林飛揚帶著三個兄弟離開了宴會大廳之後,上了汽車,曹振峰有些不解的說道:“老大,我感覺你今天直接當場和這些黑惡勢力的保護傘攤牌,似乎有些不太理智啊?
你這樣和他們直接攤牌,會讓他們有足夠的時間去毀滅所有的犯罪證據。甚至讓他們有時間去想方設法的把你趕出漁陽縣。
你可別忘了,在場的可是有兩位市委常委的。”
林飛揚微微一笑:“如果你是捕蛇者,你明明知道有條蛇就潛伏在草叢中,你如何能夠捕到蛇呢?”
曹振峰眉頭微皺:“難道老大你想打草驚蛇?
這有用嗎?
他們這些人本身就已經是驚弓之鳥了,還需要打草驚蛇之計嗎?”
林飛揚笑了:“潮水退去,才能知道誰在裸泳。
他們這些人自從做了京海集團的保護傘,他們就知道早晚會有清算的那麼一天。
所以,他們一直在準備,一直在負隅頑抗。
他們一直在和省委進行博弈。
以前我沒有來的時候,他們還可以龜縮起來,對省委明裡暗裡的暗示視若無睹。
但是現在我來了,作為省委的開路先鋒,我要做的是把所有的矛盾全部激化,讓他們避無可避。
要麼選擇抵抗到底,要麼就是選擇繳械投降。
他們沒有第3條路可以選擇!
要想讓漁陽縣儘快地發展起來,就必須快刀斬亂麻,直接將京海集團打倒在地,不給他們任何拖延緩和的機會。”
曹振峰這才恍然大悟。
他知道林飛揚做事很有魄力,但是卻沒有想到,林飛揚的魄力竟然如此強大。
竟然要直接和京海集團直接開戰。
新源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劉京強、劉海強以及楊建德三人表情凝重。
劉京強看向楊建德:“秘書長和王書記都回去了嗎?”
楊建德苦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我極力挽留,但是他們去意已決,他們明確告訴我,從今往後,他們不會和京海集團有任何的牽連,而且明確要求我必須要想方設法把他們從京海集團剝離出來,否則,他們會先對我們下手。”
劉京強和劉海強兄弟二人彼此對視了一眼,全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強烈的怒意。
劉海強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兩個孫子這是要過河拆橋啊。他們想的倒是美。”
劉京強手指輕輕叩擊著桌面,過了半晌,他這才緩緩說道:“這樣吧,現在林飛揚既然已經向我們京海集團宣戰,我們避無可避,那就直接向林飛揚開戰吧。
林飛揚不是漁陽縣營商環境改善小組的組長嗎,那我們就從破壞漁陽縣營商環境入手,讓他林飛揚聲名狼藉。”
說到此處,劉京強雙眼之中寒光閃爍,開始了一系列的佈局:“王順,從現在開始,你立刻從全市各地咱們自己的人手,尤其是那些道上的人手進入漁陽縣,從事各種道上的生意,哪怕是打砸搶也無所謂,一定要讓漁陽縣的營商環境徹底受到破壞,一定要讓漁陽縣人人自危,一定要讓漁陽縣沒有人敢前來投資。”
王順微微有些駝背對腰桿兒瞬間挺得筆直,那猶如骷髏一般的臉上露出了兩道殘忍的寒光:“老大,你放心吧,我早就恨透了這個林飛揚,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他身死道消。”
劉京強只是輕輕點頭,目光再次看向了旁邊的白馳寶:“小白,你這邊兒和王順好好的配合一下,只要漁陽縣這邊的局勢亂起來,你立刻宣佈,京海集團在漁陽縣所有的投資專案全面退出,然後在私下裡安排下面的那些員工前往縣委縣政府門前去鬧事兒,要求他們解決就業問題。”
白馳寶嘿嘿一笑,帥氣的臉龐上這一刻顯得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