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蚯蚓的飼料寧希採用是的牲畜糞便這樣的發酵途徑,想當然的,這裡的味道真是很不咋樣的,也幸好是目前的量不大,還處於試驗階段,言又把地點放在距離部落相對稍遠的小山坡上,這才沒讓大家平日的生活受到影響。
小孩子們可以毫無顧忌的捏著鼻子追跑打鬧,看著這攤的幾位上了年紀的人也只是呵呵一笑,不會對他們有什麼方案,但是寧希卻是不能這樣做的。
忍了半天,寧希還是選擇了用流做出來的小木罐子,分別記錄之前設定的樣品型號,取了樣品,打算今晚回去之後用實驗室裡的一起具體分析一下成分,看看是否還有有毒氣體逸出、有機物的分解效率等等。
不過這樣的化驗是不能和這裡的人解釋清楚的,看著大家頗有期待的目光,寧希想了想,現在就開始用這些飼料餵養少量蚯蚓也是可以的,設計幾個對照組比分析出來的結果更直觀一些,反正蚯蚓得來容易,完全不用花錢,甚至連人力費用也是零,也成本自然沒壓力。
於是,寧希理所當然的和言以及這幾位負責這間事情的老人們進行了一番詳細的溝通——“大罐子,放好飼料,少放些蚯蚓,”寧希比劃著,“過幾天,看看哪個長得好!”
一群由言帶領的部落老年人,對於官話的理解水平那近乎是零,他們是沒聽懂寧希說什麼的,但卻一個個笑得如同一朵花一般的拼命點著頭,等到寧希滿意的認可了,才一窩蜂的湊到了言的面前,七嘴八舌的詢問了起來。
雖然寧希聽不懂這裡的圖畫,可眼前這場景是個人就能猜出來原因啊!
寧希囧了,她還以為是她解釋得明白,這些老人們才笑得那麼高興的,原來其實是糊弄她的麼……
寧希哀怨的看著那一群討論得熱火朝天的老人們,只覺得她是被廣大人民群眾拋棄的那一個。倍受打擊的寧希扯了扯嘴角,本想是在堅持一下、問問大家還有沒有什麼問題,可孩子們卻是覺得這裡臭臭的非常無趣,央著寧老師帶著他們挖泥巴。
雖然說燒磚被形容成了挖泥巴這的確讓人很無奈,但目前磚還沒有生產,不論別人怎麼說,寧希都沒有反駁,畢竟至今還真的都是和泥巴打交道,就算她解釋什麼叫做磚,在沒有事物的情況下,也很難讓人理解。
於是在不得不接受了殘酷的事實後,寧希招呼著孩子們一起無奈的選擇轉場,直奔河邊的小土窯。
燒磚的事情是流負責的,雖然他對於具體的步驟完全沒有想法,但是在做木工和石器的同時,看管一下做好的磚坯和土窯,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兩天,流一直在做寧希給他畫的那個鏟子,只是石器到底不是那麼容易做,很容易就敲壞,其實流也不是沒有成功過,可最麻煩的是——哪怕形狀是做出來了,可在使用的時候確實完全打不到寧希要求的標準,一般的鬆土還好,可若是碰到了硬土或者是土裡有石頭的,那很可能是這個叫做“石鍬”的東西自己被磕碰壞。
做出的東西根本達不到寧希所說的標準,這讓流非常沮喪,同時更多的則是擔憂。
寧希對他很友好,這種友好是他很長時間以來沒有體會過的,流知道這是因為寧希喜歡他做的東西,就好像部落裡的很多人討厭他一天到晚擺弄那些“不實用”的木器、多去跟大家一起勞動是一樣的,寧希喜歡那些木器,於是對他很多。
可,現在他根本就做不出寧希想要的東西,那她會不會就和其他人一樣討厭他、不理他了?就好像之前一樣?
流的父親原本就是舊有林部的石器工匠,在大部落,父親雕刻出來的石器那是很受部落上層歡迎的,父親很喜歡那些漂亮的石頭,小時候就帶著他一起去找尋那些可能製成好看玩意的石頭。
流也很喜歡父親教導的那些石刻方法,傳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