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很快說服了她的同伴,“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多錢,”他們嘰嘰喳喳地說些什麼,很快,他們開始掏自己腰帶上的小布錢袋。
當一些小孩子想要看書的時候,他們通常都會去租,有時候連租書的費用都難以承擔,他們會湊錢,每個人出一點,然後輪流分享,這是最早的讀書俱樂部的雛形。
這群孩子顯然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她們聚在一起湊足了兩便士,禮貌地向店長買下一本二手紙娃娃,然後興高采烈地離開書店。
“真是不可思議,”店員站在門口目送孩子們遠去,“他們的父母不會找回來,質問我們賣貴了吧?”
詹姆斯堅定地辯解,“已經很便宜了,它只是少了一張卡。”
到了下午,一名女士走進店裡,用一張黃裙卡換走了白裙認親卡,儘管不是南希心心念唸的紅綠裙,並讓店員幫忙留意別的卡牌,這足以證明卡牌交換的潛力。
店員們紛紛收起內心中的困惑,開始大肆誇讚店長的眼光和遠見。
而後幾天,詹姆斯照常出差去城鎮購書,這也是繆斯神廟能做大做強的秘訣之一——其他書商會銷燬大部分不再暢銷的書籍,來抬高這些書的價格。而詹姆斯購買大量書籍來降低書籍的價格,讓更多的購書者能買得起它們,同時也獲得更多的利潤。從印刷廠購買的書顯然不夠,他還會去那些倒閉的小書店、圖書館買下所有庫存。
幾天後詹姆斯回到盧恩頓,發現大街小巷的書店、文具店、玩具店,都懸掛著交換卡牌的告示。
“學人貓,”詹姆斯忿忿地走進店裡,卻看見二手貨架圍著一圈人,顯得熱鬧非凡。
店員已經見怪不怪,“她們都在登記自己不要的和想要的卡牌的,顯然,她們的需求不那麼容易滿足。”
“一個系列才三本,但足足有十二張卡牌,這實在太讓人生氣了,”聽到店員的話,客人忍不住發表自己的不滿,她皺著眉頭,指著貨架上的書籍,“我說,至少得出十二本吧?不然哪怕沒有買到重複的,買完一個系列也才三張卡,想要集齊,就得購買四套重複的系列,這怎麼都說不通啊。”
“確實,”這麼一說,詹姆斯也覺得不太合理,然而身為書店店長,他能理解印刷商的想法,“或許他們沒有那麼多時間,彩色印刷可不是個容易的活計,而且,他們可能不會想到那麼多人想收集全套,要不,你們可以選擇幾張來收藏?”
“他們在冊子裡放了全卡牌的圖鑑!”客人氣呼呼,“每一張我都想要!特別是那種紅綠裙的卡,我很少看到有裙子是這樣的配色,還不難看的,可現在根本沒有人想交換這張卡牌。”
“印刷商該不會故意把這張牌印少了吧?”他不由得重新懷疑。
艾琳娜當然不會故意操控卡牌的機率,既然都是r,機率肯定都是一樣的,那張紅綠裙卡這麼受歡迎,很大程度上,來源於女士們很少見到這樣的撞色設計,想著“收藏一張,把玩一張”。
她同樣在收集卡牌,但是她有後門可走,跟管家打了聲招呼,印刷廠便送了成套的卡牌過來,確實,失去了隨機獲取的快樂,不過她也不稀罕就是了。
當十二張卡牌擺在面前,她不得不承認自己考慮有失,“用什麼樣的盒子來裝這些卡牌呢?”
在現代,她收集小卡的時候,有大把的卡冊和卡膜供她揮霍,那個時候對小卡的二手販賣可嚴格了,但凡有一點瑕疵,價格就會迅速下跌。如今情況有所不同,她現在真怕一不小心把這些完整的卡牌弄成微瑕。就算不會出二手,但她的完美主義心態已經佔據了上風。
這個時候大家收集郵票,直接就把它們粘在剪貼本上,儘管出於對卡背的敬畏,還沒有人嘗試將海倫卡牌粘起來,但如果有一種冊子可以固定住卡牌,又不會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