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想必一定很痛。
“有嗎?”李奇沒有回答她。
“有,我去拿。”她點頭,迅速地轉身去拿,不一會兒便帶了兩瓶進房來。
“我不知道你的酒量,兩瓶夠不夠?”她揚著手上的兩瓶XO皺眉問。
“一瓶就夠了。”
饒從夫認真的點頭,將一瓶放在桌上後,開啟另一瓶整瓶遞給了他。
李奇先是坐起身,而這一動作又讓傷口的血流得更快。
饒從夫的眉頭皺得死緊。
接過XO,他先灌了幾大口進入胃中,讓一旁觀看的她不禁懷疑,這樣喝酒的他,一瓶真能醉倒嗎?
沒有機會讓她證實這個疑問,因為他突然將口中的XO噴向他腹側的傷口,然後在她目瞪口呆的時候又迅速噴了第二次。
“我的天!”饒從夫無法相信眼前所見。天啊,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劇痛讓李奇臉色發白,青筋乍現,“把繃帶給我。”他以壓抑的聲音道。
她被動的將繃帶遞給他,看著他迅速且用力的束緊覆上一層紗布的傷口。
“過來幫我。”他忽然開口要求。
“嗄?”她不確定的看著他。
“拉著,用力些。”他將纏在傷口上的繃帶交給她。
看了他一眼,她深呼吸一口氣後點頭。
“你忍著點。”她將繃帶的兩端拉緊,生怕自己太過用力,卻看他毫不在意,反而不斷地催促著她用力些,直到他滿意為止。
“老天!如果不是你蒼白的臉色和覆滿額頭的冷汗,我真的很懷疑你這個人還有痛覺。”打上最後的活動結,饒從夫像是虛脫般的坐進床邊的椅子。
光想到他剛剛所忍受的痛苦,她不禁微微發抖。
“你不知道男人最愛的除了女人之外,就是面子嗎?”李奇以稍微沙啞的嗓音開玩笑的道。
“什麼意思?”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即使痛死也不願懦弱地輕哼一聲。”
“可笑!”她輕哼一聲。
“相不相信,你的反應在我意料之中。”他看著她。
“既然如此,你剛剛又何必充英雄?”
他微微一笑。“如果我告訴你,剛剛那堅強的一面才是真實的我,而之前的虛弱大多是裝的,你信不信?”
她沒有回答,卻好奇地研究他臉上的神情。
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從第一次見面便讓她向來引以為傲的識人能力出差錯,現在她好不容易將他歸類後,他又告訴她完全錯了!
“你是個奇怪的男人。”她下結論道。
“是嗎?”
“你認為自己是一個怎樣的人?”沉默了一會兒,她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
“你終於對我產生興趣了。”他的聲音透露著得意。
“一個普通生意人的身體絕對不可能像你這樣。”饒從夫看了一眼他身上遍佈的傷痛疤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奇,美國‘宏展’的負責人。”
“沒這麼簡單。”
“但事實就是如此。”他緩緩地道。“至於我身上的傷疤,我只能告訴你那全是我上一份工作所留下來的紀念。”
“上一份工作?黑社會老大嗎?”否則還會有什麼工作能創造出他身上的那些“紀念”?
“沒想到你也會開玩笑。”
“難道不是?”她揚了揚眉梢。
“當然不是。”
“那還有什麼樣的工作,能在你身上留下如此多的標記?”
看她極力隱藏自眼中迸射的好奇,李奇湛藍的眼眸問了一下。
“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他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