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少了一根小指,被人稱為九指狂魔。他甚至在死者一家的喪事上出現,而且聲淚俱下,狀況極其悲慘,奔前跑後,當時許多人都誇讚他有情有義。
四叔把當天出警看到的事件講出來,講的自己臉色蒼白,講完後現鄭逸在那裡呆,他不禁喊了幾聲,鄭逸卻沉浸在對往事的回憶中,不能自拔。
直到被拍了肩膀,才驚醒過來,他不好意思的朝四叔一笑,卻在腦海裡整合著這整件事的始末,一個人竟然狠心到這種程度,連三個無辜的孩子都不放過,真是罪大惡極。
鄭伯元頓了頓,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哎,上面限期一個月內破案,哎,許多人要倒黴嘍。”
已經被這個事情氣的七竅生煙的鄭逸,看著四叔,一字一句地問道:“那一家下湖是那一天?”
下湖也是下葬的意思,四叔雖然有些奇怪他問這個,但自從那件事後,就沒把這個侄子做小孩看,隨口說道:“後天。”
鄭逸拍了怕手上的灰塵,說道:“後天,帶我去!”
鄭伯元本想問為什麼,可是看到鄭逸堅決的眼神,他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眼睛便亮了起來。
推著車子,順著斜陽,下坡慢走,心中卻是震驚無比,沉痛的使鄭逸連呼吸都有些不暢,有時候他能改變的只是身邊的一些小事,這幾個鮮活的生命,他卻無力挽回,這這個蝴蝶,翅膀的風還太小,引不起巨大的浪潮。
走走停停間,他一抬頭,卻現自己走到了沈老師的宿舍樓。轉臉想走,卻現腳像是被黏住了,腦海裡出現沈老師那張淚流滿面的臉,說不出的誘惑媚人,心情竟然好上一些,便停了車子,做賊似的上了頂樓,看看四周無人,趕緊按了門鈴。
沈老師那令人心癢的聲音就從裡面傳了出來:“誰啊?”
鄭逸就不說話。
門被開啟了一條縫,防盜門後出現一個美麗妖豔的臉,她剛洗過頭,渾身散著濃烈的洗水的香味,居家的小睡衣,有些寬大,低頭的瞬間,許多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美麗就從領口裡傾瀉——出來,春光乍現的一瞬間,能引得人口乾舌燥。
她看見是鄭逸,臉就是一沉,“嘭”的一聲關上了門,然後倚在門後喘著粗氣,對於這個小孩子,她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感覺,昨晚的瘋狂讓她徹夜未眠。
鄭逸見她不開門,就靠著門說道:“你不開門,我就在門口把那晚的事情喊出來。”
沈老師見他耍這種無賴,心裡憎恨,但是心下卻害怕,就開啟裡面的門,隔著防盜門說道:“鄭逸,你還小,別想這些事,趕緊回家吧,昨晚的事,老師不怪你!”
他就在門口把五個手指張開,然後一根根的彎曲,就在他手握成拳,準備大喊的時候,沈老師急忙開啟防盜門,伸手就捂住了他的嘴。
看見鄭逸眼中狹促的笑容,她不禁又恨又急,靈活的手指在鄭逸的手臂內側一扭,把鄭逸疼的齜牙咧嘴,差點大叫出聲,然後看見鄭逸想大喊,伸手就把他拽了進來。
那捂在嘴上的手溫暖舒心,散著少婦的幽香,鄭逸不禁迷醉在了裡面。
關了門的沈老師喘了幾口粗氣,像是享受過後的滿足,她穿著一身素白的睡衣,腳上是精緻的拖鞋,那胖嘟嘟的小腳丫子的最前端的腳趾甲蓋上塗了好幾個顏色,花花綠綠的,惹人眼球。
沈老師見到鄭逸賊溜溜的眼神,趕忙把腳縮了回去,她知道他抱的什麼心思,這讓她對這個孩子更加厭惡。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她進屋以後,便做出了一些防備,防止這個獸性大的學生突然做出一些過分的舉動來。
鄭逸見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有些好笑和不滿,這老師終究還是把自己當成那一類人了。
他無奈的聳聳肩,說道:“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