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茨的英語和德語也就只能說到這裡了,於是接下去的部分他用捷克語說給海因茨聽,並讓海因茨翻譯過去轉述給伊蕾聽。
海因茨聽了之後想了好一會兒,並用手機詞典查了好幾個單詞,這才組織起了語言說道:“馬茨說,羅曼的偶像是烏拉圭人豐塔斯,他也的確是從初中的時候起就開始學習豐塔斯的球風。”
在聽到了豐塔斯的名字之後,伊蕾愣了愣。看到伊蕾陷入了沉默,海因茨還以為伊蕾不知道這名近兩年聲名鵲起的南美球員,這就十分貼心地為她介紹起這個人來:
“豐塔斯今年25歲,是這兩年在歐洲的五大聯賽獲得了巨大成功的一名南美籍球員。他是烏拉圭隊國家隊的隊長,來到歐洲之後最早是在英超南安普頓踢球的,後來轉會去到皇家馬德里,現在是皇馬的主力戰將!他的風格很……南美。”
另一邊的雀斑臉馬茨聽到海因茨這麼認真地和伊蕾介紹起了羅曼的偶像豐塔斯,這就也興致勃勃地說道:“而且啊!豐塔斯可是個正宗的帥哥!他是個白人,但是身上有一種南美人特有的帥氣!那叫……”
路德:“俊朗!”
覺得自己怎麼用詞都用不到點子上的馬茨聽到路德給了神補充,這就連忙點頭說道:“對對對,就是俊朗!而且他高大又俊朗,身材好得沒話說,笑起來還可甜了!他出名的那年我身邊好多女人都被他給迷倒了!你能想象嗎!我的表姐居然去買了豐塔斯代言的男士內褲!那年她還沒有男朋友呢!!”
當馬茨說到了最後一句的時候,路德連忙掐著馬茨的脖子並向他呲牙,表示這裡還有個女的呢!你怎麼能這麼不掩飾地說起了我們男人間的話題!
路德和馬茨還在很有活力的鬧著呢,海因茨則急著用手機找出豐塔斯的照片,伊蕾本想告訴對方你不用找了,我知道他長得什麼樣,可看著海因茨這麼認真地去找把豐塔斯照得和本人一樣帥氣的照片,伊蕾到底還是沒有出聲打斷,而是在對方求表揚似地把找到的照片給她看的時候緩緩地吸了一口氣,而後失笑道:
“我知道他的。”
伊蕾不由自主地看了豐塔斯的照片好一會兒,這才又把視線放回了在鐵絲網內的球場上踢球的男孩們的身上,並開口說道:“其實,你們說的這個羅曼雖然有在模仿豐塔斯,可是他們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非常非常的不同。”
路德聽到這句,本來還想插嘴說“最根本的區別不就是他們一個是校隊的,一個是頂級豪門球隊的嗎?”,卻是被海因茨察覺到了意向,這就用力拽了他一把,並把他的這一意圖掐死在了搖籃裡。於是伊蕾這就又用很緩慢的語速以及儘可能簡單的單詞配合上肢體語言解釋起來。
“豐塔斯從小在南美長大,在他十歲的時候,他就已經能夠把街頭足球玩得很漂亮了。後來他被球探看中,在接受了幾年的系統訓練之後也沒有丟掉他最初擅長的。並且,他在南美踢球的時候,在競技之外還有一些炫技給現場觀眾看的表演性質,這是南美洲足壇在很多年以來遺留下來的傳統。可是在他進到皇家馬德里的時候,他的風格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他的那些能讓人看花了眼的腳下動作簡化了很多,每一個都不會超過三秒鐘,而且他幾乎不會停下來做那些動作。他的所有‘假動作’都是在運動中用身體的本能而不是大腦控制著做出來的。”
伊蕾一句一句地和海因茨他們說著,一旦他們有在什麼時候臉上出現了疑惑的神色,就停下來,細細地再重新解釋一遍。就這樣,她好不容易才和這三個校隊的男孩解釋清楚了豐塔斯的球風。這就又分析起了羅曼的球風。
“羅曼看起來的確是在模仿豐塔斯,可只是模仿了他的形而找不到他的意,甚至就連形也只模仿到了最外面的那一層,並沒有真正理解豐塔斯的球技和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