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情緒激動之下的布蘭科捏住伊蕾手腕的力量很大,可此時此刻,伊蕾已經意識不太到這種疼的感覺了。她只是在憤憤之下有些認命地等待自己在沒有墨鏡的遮掩下被對方認出來的那一秒。
“是你!”
聽到布蘭科的那一聲,伊蕾的心裡已然響起“轟隆隆!”的巨響。就在她以為自己這一整天的偽裝全都要付之東流的時候,只聽布蘭科又是一聲:
“我記得你!你是德累斯頓迪納摩請來的那個翻譯!”
伊蕾:“……………………”
布蘭科看伊蕾不說話,就以為這人是預設了,抓住對方手腕的力量放得小了一些,卻還是不鬆開,隨即還有些小得意地哼哼道:“別以為你把墨鏡摘了我就認不出你來了!”
伊蕾:“……………………”
接連的重擊打得伊蕾胸口一陣老血,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於是布蘭科只當她是做賊心虛,這就逼近了一步地問道:“你剛剛在這裡做什麼?在這裡多久了?都看到了些什麼?你的手機呢?我得檢查一下你有沒有偷拍不應該拍的東西。照片倒是無所謂,影片絕對不能讓你帶回去。”
為巴薩效力了很多年的布蘭科現在已經能把西班牙語說得很溜了。得知對方西班牙語與德語雙語翻譯的身份,他這就一下用西班牙語擲地有聲地說了一長串出來。
那種說話的語氣,那種步步緊逼的樣子,以及一切的一切都讓伊蕾在心裡的打鐵聲停下來之後氣得不行地要把自己被握住的手腕抽出來,卻是一連抽了三次都沒抽出來,於是她火氣蹭蹭上來之後這就換了隻手一個耳光抽上去!
“啪!”
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的反應會是這樣的布蘭科默默地鬆開了握住對方手腕的那隻手,並呆愣愣地捂住了自己剛剛被抽得老疼的臉。
伊蕾幾乎就是以此為序幕,在一系列的刺激之下終於忍無可忍地用跟對方學的法語大聲說道:
“你問我?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在這裡做什麼?我在這裡多久了?我都看到了什麼?那我告訴你!我剛剛從德累斯頓迪納摩主帥的休息室裡出來!我到這裡是要出球場!我在你們接吻之前就到了!在看到什麼之前我還聽到了什麼呢!”
說著,伊蕾這就活靈活現地模仿起了布蘭科的語調,並分毫不差地背出了他剛剛說的那兩句情話:“親愛的麗貝卡,你的眼睛真迷人。你不能總是用這麼美麗的眼睛深情地望向我,那會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你!!”
布蘭科在伊蕾直接用法語開腔的時候就愣住了,當伊蕾用西班牙語說出他剛剛說的那些話語,甚至連語調也一模一樣的時候,他更是完全傻眼了。
但是他傻眼了,依舊還在樓梯間裡扮演著被男朋友保護著的弱女子形象的**美人不幹了,粗聲粗氣地高聲說道:“你在和她說什麼呢布蘭科!”
聽到布蘭科的女朋友說出的那句話,從來就很有原則的伊蕾這次也幹出了遷怒的事,於是她直接對著那個風情美人把布蘭科剛剛說的第二句情話也高聲說了出來:
“如果無法和你在一起,那這個夏天對於我來說就已經結束了。我真的希望我可以快些回到巴塞羅那。因為我知道你一定在那裡等著我。”末了,伊蕾還自我發揮地以布蘭科的語氣大聲說道:“我知道你一定在那裡等著我的麗貝卡!!!”
在這句話的句末,伊蕾還在說著西班牙語的時候用上了魔性的法式顫音!聽到那句話布蘭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但是伊蕾她還在繼續!還在繼續啊!
“還需要我繼續模仿你們發出的聲音嗎?啊?你覺得和我比起來究竟是你們做的事比較奇怪還是我比較奇怪?既然怕被人看到,要親熱的時候就不能找個封閉的空間嗎?自己在開放式的空間做會讓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