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還有什麼藥可以有這樣的效果!
反正他們迄今為止都沒有真正的見過。
迎著大家渴望求知的眼神,金沉白的眼睛不經意的掃過了自己下面坐著的那個肥胖男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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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休息時間,競技場裡面變得安靜了許多。
但許多人都在熱情的討論,所以金沉白的聲音比較大,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幾乎是所有聽到的人,都在急迫的等著他說出答案。
金沉白自己也沒有藏著掖著,微微頜首道:“這種神藥我也只是聽過,聽說就叫做神藥。”
“神藥?呵呵,好大的口氣!到底是什麼東西?”
“剛才我們不是說了嗎?大家都知道,在戰場上,還有平日裡的時候,哪一種傷勢是最難治療的。”金沉白道,“那便是因為各種原因耽擱了的傷病。
比如說在戰場上,倘若你沒有第一時間處理、塗抹上酒精,把傷口清洗乾淨,等到後來傷口化膿、流黃水、傷病員發燒滾燙,開始胡言亂語的時候,是不是已經神醫難救了?”
“對!”
烏伽羅重重的點頭。
他的一個好兄弟就是這樣死了的。
一個勇猛正直的猛將,就這麼被傷痛活生生的折磨死了。
烏伽羅恨得拿刀到處砍,卻沒有半點辦法救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痛苦掙扎和呻x之中死去。
那種無力的感覺,烏伽羅現在都能記得清清楚楚。
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或者感觸。
要知道,他們可不是普通人。
普通人是沒有什麼醫療條件的,遇到傷病只能硬扛。
他們是貴族,是整個部落國家的上層人物。
連他們都覺得束手無策,談及色變的傷病,你說兇猛不兇猛?嚇人不嚇人?
烏伽羅回答的時候,眼睛就盯著金沉白,因為他從中聽出了一點別的味道。
這樣的感覺,讓他甚至有些慌亂。
金沉白沒有讓大家失望,他直接道:“神藥就是在這個時候用的。基本上這種感染、流膿、毒瘡、高燒不退、肺癆、痢疾等等病症,用上了神藥,一般兩三天就能把命救回來。”
“什麼!?”
一群人驚呼起來,連末藏好川和耶律飛揚都再次面面相窺。
他們兩個作為本族之中的佼佼者,平常已經是很難得有驚訝失態的時候了。
但現在卻連續的失態。
消毒酒精對於戰士們的作用,遠遠比民間使用要大,這一點他們非常關心。
畢竟兩個部落最重要的力量就是核心的武力,而不是像是大康那樣的以文化和傳承作為紐帶。
一旦他們的武力崩潰了,那麼整個族群的統治也就結束了。
所以凡是能讓室韋和西羌武力不斷上升的東西,對他們來說就是寶貝。
結果萬萬沒想到。
想不到居然金沉白還了解一種更厲害的神藥。
磺胺粉。
這樣神藥的名字聽起來不咋的。
但聽到它的效果,幾乎所有人都坐不住。
為什麼?
不提別的,單說一種治療肺癆的作用,就足以讓他們心動!
肺癆這樣的病症,在這個時代就是絕症。
更別說還有高燒不退這樣針對小孩子和女人的重症。
多少草原上、島嶼、深山中的婦孺,就是因為這種極為常見,卻根本沒辦法治癒的病症,丟掉了性命的?
不說別的,末藏好川的哥哥、耶律飛揚的一個兒子,就是這樣在小時候就早夭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