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佛道之地,在這冷冷狹小的房間裡,慢慢升起。
就在這時候,忽然響起了輕微的“咚咚咚”的敲門聲,居然有訪客。
不速之客是一位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黑袍人。長長寬大的黑袍,看不出形態輪廓,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龍湉卻立刻從明亮的眼睛和淡淡的體香判斷出這是一個女人! 而且應當是一個極美極有氣質的女人!
“你是誰?”龍湉問:“我認識你嗎?”
“你別管我是誰,你只要記住,我僅是一個賞賜。”黑袍人聲若黃鸝,聲音非常性感,聞其聲已是讓人心曠神怡。如果除去面罩,相貌又該是如何的美麗呢?
“賞賜?”龍湉說。
“是的,賞賜。”黑袍人柔柔慢慢地:“來了貴客,方山都會給予一些賞賜,有時候是一盤剛折下樹,八百里加急運來的水果,有時候是一壺真正的傳世百年瀘州老窯。”她頓了頓說:“有時候是一個女人。”
龍湉笑著說:“我有這麼高貴嗎?我可是代表方山的死對頭來的。”
“本來沒有,可是,你從鬼鷹刀下走過之後就有了。”黑袍人解釋說:“能夠得到一言子親自肯定的人,當然夠資格了。”
真是心想事成,剛才還在想女人,女人就立刻送上門來了。
“我已經有女人了,她在家裡等著我。”龍湉想到了小姿:“我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神情凝重,嘆了一口氣:“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明晚的夕陽呢。”
黑袍人沒有除下面罩,卻不緊不慢地開始解衣,她穿的長袍“用布一幅,中穿一洞,頭貫其中,毋須量體裁衣。” 寬袖斜襟,有點似東瀛的和服。
女人解得從容而自信,就好像在做一件非常高雅的事。龍湉從來沒想到,女人自己寬衣解帶居然是如此迷人。
她確實值得自信驕傲,因為她的胴體幾乎是完美無暇的。
線條優美,起伏多姿,在燭光下,閃耀著誘人的光輝。如果說小姿的身體青澀而健康,那麼,這具軀體則是成熟而性感,均是女人不同階段的極品。
——何止極品,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女人赤裸裸地站在龍湉面前,沒有絲毫羞澀——即便羞澀,也在面罩後面,看不出來。
慾望又漸漸地在龍湉心裡翻騰,如果不是親眼目睹,他真的想不到,一個女人即便不看她的臉,只看軀體也是這樣誘惑人。
正因為看不到臉,才更顯神秘,而神秘有時候又何嘗不是衝動的源泉和催情劑。
他幾乎能感覺到,在他的目光之下,她的身體也在漸漸發燙發熱。
龍湉是一個生理很正常的年青人,怎麼受到了這樣的誘惑?特別是當一個滾燙的軀體撲入懷裡的時候。他自然開始做一些事情,一些除了陽萎的柳下惠之外,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會做的事情。
在他的愛撫下,身下的女人很快一片氾濫,完全張開了最美麗的紅顏,就在龍湉準備進入的時候,他忽然毫無預警地一伸手,一下子揭開了女人的面罩。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大驚,一個是滿臉通紅,不想讓對方看到,一個是看到之後根本不敢相信。
——這個“賞賜”竟然是夫人!
冰清玉潔、莊重賢淑的冰荷居然很享受的樣子! 如果不是身下確實有一具活色生香的胴體,說出來誰敢相信?夫人怎麼會在這裡?
最緊迫的問題是,龍湉還要不要享受這個特殊的“賞賜”?箭也上弦,怎麼能不發?可這是“盜嫂”啊。就在他還在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身體不由一沉,因為早已對準了生命之門,那裡早已是一片溼潤,就這麼很容易的擠進去了。
一下子就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