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少有往來。
但顏白明白,無功先生臨走前不會說那些不著邊的廢話。
想必他是知道什麼,但又不敢肯定。
因此說的模稜兩可。
要幹什麼呢?
好像他什麼都做不了。
在李二的幾個孩子裡,論正統李承乾才是正統。
如今羽翼豐滿,就差一道接管十二衛的旨意。
尉遲家、程家、河間郡王家、任城王家這些家族不會拿著家族去開玩笑。
他們都手握軍政大權。
這幾個不動,任何威脅都威脅不到太子。
論才智,文學,武藝,李治比不了李泰和李恪。
就算李承乾出了意外。
按照長幼輪替,也輪不到他李治。
那個夜裡需要抱著玩偶的才能入睡的李治。
所以,李治在挖煤肯定是表象。
至於他在偷偷的做什麼,顏白沒看透。
但顏白萬分肯定,這一定是李二的安排。
家裡孩子的書信就是問安書信。
包括裴茹的書信,說的都是一些家裡事,說的最多的無非就是書院。
可最後長孫皇后來的親筆信讓顏白忍不住落淚。
“墨色,老身怕是要去了,相面了,袁道長不說,不說就不說,我也能看的出來,墨色,依稀記得淡當初”
她說她要死了。
顏白是忍著淚看完的書信。
很簡單的幾句話,可顏白看出來了她有多麼的不捨得。
她以一個母親的身份和口吻來和自己商量顏韻和晉陽的婚事。
看完書信,顏白站起身來,顏白決定回長安一趟,。
如果走得快一點,說不定時間還來得及,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呢。
“孫書墨!”
“下官在!”
“召集眾人議事!”
:()喜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