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拿出來隨便賣賣怎麼也能給你爹湊個幾百兩。你要不敢賣,我們可以幫你賣。”
錢氏見羅溪主看著她,頓時哼了一聲,“你可別嫌我這個繼母說話不中聽,你現在只是給富人做個伺候的小妾,一時受寵又如何,能保得了一輩子?說句難聽的,今兒個你若是傳出不貞的名聲,看他還敢不敢要你?
這女人活的就是個名聲,名聲毀了被趕出來,整個天寶城都沒有立足的地方,今兒個索性我就把話敞開了說,我們這次來就是找你要錢,只要你拿出六百兩,我和你爹就不再來煩你,你若拿不出六百兩,哼,就別怪我們管不住嘴,當初從黃梁到惠州這一路,我們可有不少事兒能跟買你的人說道說道……”
說著這話,再看著羅溪玉臉色,果然不好看了,錢氏可真是既得意又解氣啊,長得天仙兒又怎麼樣?一頂不貞的大帽子扣下來,看你還敢不乖乖聽話?
要知道現在的富人可講究這個,別說你一個小妾了,就是正妻沾上一點都得休棄打個半死,錢氏得意的心想,我擺弄你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以前能讓你爹賣你到妓苑子,現在也能拿捏住你,從你手裡拿銀子,你還不敢不聽話。
羅溪玉臉色是不好,因為她料到了兩人來者不善,但沒料到她們臉皮厚到這種程度,要銀子不成還爬到頭上威脅她,這軟硬兼施在她身上用得可真是爐火純青啊。
她是不是看著太好欺負了點,雖然好“欺負”這也算是事實。
但隨即又想笑,不知道是黑袍人保密工夫做的好,還是這兩人被百花苑的人給坑了,是從哪打聽來的訊息,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她確定離得遠了,氣定神閒的微微一笑說:“原來這樣啊,那你們要現在跟聖主說嗎?我可以帶你們上去,不過只保送可不管命哦……”
本來得意的錢氏,頓時笑意一凝,她見羅溪玉聽完臉上並沒有預料的憤怒和害怕,反而很平靜的看著他們,好像有恃無恐的樣子,不由覺得不對勁。
“聖主?什麼聖主?”
羅父立即找到不對勁的地方,皺眉想有哪個天寶城富人會叫聖主?這稱呼根本不是惠州這一帶的稱謂。
難道……
羅溪玉見時機的朝他們指指樓上角落的黑袍人,黑色確實是模糊隱藏的好顏色,容易被人忽視,尋常人不注意看不到也正常。
羅父和錢氏疑惑的看過去。
頓時一陣心驚肉跳的,最近天藥大會在天寶城,城裡來了很多亦正亦邪的三教九流之輩,個個著裝古怪,凶神惡煞,不知從哪裡突然鑽了出來,聽說其中還有邪道中人,殺人魔頭,最近城裡老百姓都人心惶惶,見到這樣的人皆退避三舍,生怕會招惹到。
“這,這些人……”羅父和錢氏見到黑袍人腰上明晃晃的刀,有點害怕了,紛紛看向羅溪玉,想問這些是什麼人。
別看兩人橫,其實裡子都是欺軟怕硬的主兒,對著羅溪玉敢呼來喝去,但一見著這些帶刀的連屁都不敢放,別說是讓他去說話,便是上樓都不敢。
剛剛還一臉得色的錢氏,此時臉白如紙,抱著孩子直往羅父身後躲。
羅父也好不到哪兒去,眼晴直瞄門口,心裡卻想不明白,不對啊,明明他花了錢買通了百花苑的婆子,那婆子說是他閨女給一個富人做了小妾,正在這家客棧住著,頗為受寵……怎麼會這樣?
羅溪玉看著他們的反應,感覺還真是爽,怪不得有人喜歡狐假虎威呢,她加油填醋的嘆氣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上去後可得十分小心,聖主他老人家脾氣不太好,動不動就愛剁人手腳,但大多時候還是能耐著性子聽人講完,只要不惹怒他的話,你們要上去嗎?”
羅父一個激靈,急忙否認:“啊不不不,我和他沒說的,溪玉啊,這跟爹無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