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個女人,怎麼解釋?怎麼解釋?
現在暈過去,恐怕是鳳七目前來說最好的選擇。
“鳳七,鳳七,你怎麼了?”
葉輕候珠淚漣漣,嚇壞了,掙扎著伸出手扶住了鳳七,卻不料鳳七子的身子實在太沉了,況且自己又是重傷未愈,結果“撲嗵”一聲,兩個人齊齊地摔倒在地。
“怎麼了?”
一旁的靈松倒是嚇了一跳,不顧自己的身體,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伸手就摸鳳七的脈門。
半晌之後,靈松撥出了一口長氣。
“沒事兒,葉姑娘,他壯得像頭牛,好著呢。就是有些脫力,同時,也可能是受不了眼前這種重大的精神刺激,昏過去了。你看著,我數一、二、三,他立馬就醒過來。”
說罷,不由分說,上去就在鳳七的屁股上狠狠地扭了一把。
“你幹什麼,靈松,你瘋啦?”
葉輕候嚇了一大跳,自覺不自覺地硬擠過來,心疼地護著鳳七,再也不讓靈鬆動他分毫。
“誰他媽掐我,好疼啊。”
鳳七“啊”的一聲大叫,已經一個高兒跳起了八丈,捂著屁股雪雪呼痛。
“嘻嘻,你看,這頭豬是不是醒過來了?”
靈松指著鳳七笑道。
“你才是豬呢,該死的小術士。”
葉輕候沒好氣地瞪了靈松一眼,恨恨地說道。
“喲,現在就懂得心疼人啦?嘖嘖,明月齋的人,就是敢愛敢恨,不得了呢。”
靈松言詞犀利至極,擠兌得葉輕候臉上一陣紅暈接著一陣紅暈,到最後,連那截欺霜賽雪的脖子都紅了起來。
“葉姑娘,實在對不住,對不住,我昨晚的種種,可都不是有意冒犯你,對不起,對不起,我真該死,真該死……”
鳳七開始一個嘴巴接著一個嘴巴地照著自己的臉一通狂扇,彷彿那不是自己的臉似的。
可恨的是靈松卻在一旁幸災樂禍地拍手叫好,嘴裡還吵著,“打得好,打得好,對付色狼,就應該這樣秋風掃落葉一樣毫不留情。”
“行了,你又不知道我是女孩子,再打下去,真的被打成豬頭了。”
葉輕候“噗哧”一笑,玉手伸出,抓出了鳳七正在往臉上死命狂扇的熊掌。
肌膚相親,兩個人均是不自覺地一個震顫,彷彿觸電了一樣。
這種感覺,鳳七太熟悉了,那是曾經與瀠兒在一起的感覺,不過,那小手,嘖嘖,也忒柔軟滑膩了些吧?
“天哪,難道我要犯錯誤了?”
鳳七剎那間只感覺到天旋地轉,頭有些昏。
“唉,命犯桃花,命犯桃花,果然不假啊。情路坎坷漫長,你們,慢慢地走吧,希望你們最終有個好結果。”
旁邊的靈松此刻在心中卻是一聲長嘆,掙扎著爬起,一步步走向遠處的客棧。
“鳳七,我,我也累了,還有傷在身,你扶我回客棧好嗎?”
葉輕候緩緩抽回了手,渾面嬌羞地說道。
“嗯。”
鳳七輕輕應了一聲,心思沉重,不再說話,扶起了葉輕候,緩緩向遠處的客棧走去。
路雖不長,可是兩個人均彷彿走了一個世紀。並且兩個人的心思是截然相反。
葉輕候是滿心甜蜜,對於一個初嘗愛情滋味的女孩子來說,她這一刻能夠在愛人的攙扶下走路,簡直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她真恨不得此刻受的傷重些,再重些,能夠讓鳳七抱著她走進客棧,如果真是那樣,她死了也值了。
原本,她心高氣傲,玉潔冰清,身為明月齋的傳人,本身又是絕代芳華,她三年前的一次行走江湖,絕豔驚才,震驚世界,世所流傳。並且,為時一年,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