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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可信一些。比如那打阻擊的解放軍,在敵人衝上來時,不是挺身而起,而是尋個隱蔽的易於打擊敵人的地方射擊,這就令人信服。可編導為了表現英雄的英勇,總要讓英雄挺身而起,迎著敵人的槍林彈雨射擊敵人,好象不怕死才是英雄,另外敵人的子彈好象也憐惜英雄,從不傷害英雄。這是多麼的自以為是,多麼的小瞧觀眾呀!

魯秀玲說過幾個假之後,吧嗒一聲關掉了電視機,然後走到沈秋雨的身後,說:“沈老師,你又寫文章了?”

沈秋雨停下來,背向後一靠,說:“寫今天的遊記。”

魯秀玲說:“你真厲害,看過的就能記下來?”

沈秋雨笑笑,說:“這不算厲害。厲害的是沒看過的都能寫出來。比如金庸寫武俠小說,憑的全是想象力。”

魯秀玲自作聰明地說:“沈老師,我沒猜錯的話,你肯定也會寫小說。”

沈秋雨自嘲地笑笑,說:“不,我是性學專家,不寫小說。我是專門研究性的。”

魯秀玲說:“啥叫性學?”

沈秋雨說:“這性學嘛,說文雅一點,就是關於男女情感的學問,說粗俗一點嘛,就是關於男歡女愛的學問。”

魯秀玲面飛紅雲,不好意思地說:“那事也有學問?也好寫出來給人看?”

沈秋雨矜持地一笑,說:“小魯,這你就不懂了。性對成年人來說,其實跟吃飯穿衣一樣平常,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吃飯大家吃出了美食文化,穿衣大家穿出了服裝文化,而性就沒有文化了嗎?答案無疑是否定的。其實它也包含著深邃而神秘的濃厚文化,只不過我們在這方面的研究才剛剛起步,還不太為人們所熟知。而在西方,它早已是一個熱門的話題。它可以告訴我們,在性的作用下,我們如何和諧相處,如何獲得生活的樂趣,如何讓身心臻至完美的統一。”

說著話,他俯下身子,在鍵盤上鼓搗幾下,然後指著螢幕說:“小魯,你看,這是我撰寫的一系列有關性文化的文章的標題。”

魯秀玲裝出很感興趣地樣子,急切地說:“是嗎?我看看,我看看。”然後輕聲讀道:“性喚起:男女大不同。性觀念:男女有別。性的前世今生。中國女人不‘性’福。哎,沈老師,你這個字用錯了。”

沈秋雨說:“不可能吧?我能用錯字?”

魯秀玲說:“中國女人不性福的性,你肯定用錯了。”

沈秋雨說:“沒錯。”

魯秀玲說:“幸福的幸應該是十字頭的,你咋用豎心旁的?”

沈秋雨說:“小魯,你沒有看懂我標題所表達的內涵和意思。我這個性字,是別有深意的一個字。它所表達的意思,是說中國女人,在性生活上遠沒有達到幸福和暢快。”

魯秀玲說:“兩人那樣了,還不幸福?”

沈秋雨說:“這就是一個宏大而磅礴的課題了。以你們簡單的想法,亦即普通大眾的想法,只要兩人交合了,幸福隨之也就降臨了。而我卻不這樣認為,我主張衡量兩個人幸福與否,首先的著眼於他們的心靈和肉體,得看他們的心靈和肉體是否充分的交融和和諧,亦即咱們通常所說的男人是否愛女人,女人是否愛男人。只有兩人真心相愛,兩情相悅,交合才能達到靈與肉的完美,*才能稱得上幸福。”

魯秀玲說:“照你這麼說,現在流行的一些愛情,統統不幸福了?”

沈秋雨說:“當然也不是那麼絕對,凡事都不可一棒子打死。這幸福是因人而異,隨勢而變。有的人認為*幸福。這樣的男女在陌生的新奇中找到了幸福。有的人認為*幸福。他們因宏大的*場面而備受鼓舞,從而達到了興奮的頂點,於是乎自以為幸福了。而有的人則熱中於換妻。這類事大多發生在熟人之間。鍾情於這種遊戲的人,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