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德古拉。本斯倫吸了一口雪茄,感慨的說道:“戰爭結束了。”
聽到德古拉。本斯倫的感慨,李牧笑道:“怎麼?你是感慨戰爭終於結束了,還是在感慨戰爭就這麼結束了?”
“嘿。。。嘿。。。。。。”
德古拉。本斯倫頗為深意的一笑,輕聲道:“李,你明白的,我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歐洲人,並不是美國人,所以。。。。。金錢才是我看中的。”
李牧不覺一笑,感慨一下,這該死的一半猶太人血統,讓德古拉。本斯倫這個傢伙變得如此可愛。
對於別人來說,也許在聽到德古拉。本斯倫這充滿冷血般利益的言語,會非常鄙視,甚至聖母們會因此而厭惡。
但他並不會如此認為,這樣的德古拉。本斯倫才是他所需要的,他並不需要一個對任何國家都心懷憐憫的代言人。
那不是心善,那是在找死。
一個可以對別國心軟的人,將來一定會因為某一次觸動變得心軟,從而傷害到他的利益。
這是李牧所不願意見到的。
當然他也不喜歡一味追求利益的,心腸堅硬自私的人,因為這樣的人很危險,很容易會為了自身的利益出賣合作伙伴。
對於這種人,李牧要麼當做敵人殺掉,要麼選擇不合作,做到眼不見心不煩。
還好的是,德古拉。本斯倫都不是上面描述的兩種人,這傢伙和他有些相似,對自己的祖國情有獨鍾,同時也很看中朋友之間的友誼。
唯一的缺點就是,德古拉。本斯倫對金錢有著近乎痴狂的著迷。
這也許是德古拉。本斯倫身上那一半猶太人血統帶來的特性,讓他在商業上有著驚呼天人的天賦,同時也有著對金錢痴迷的嗜好。
在李牧思緒間,德古拉。本斯倫側著半個身子,指著桌子上他剛剛把玩的打火機,說道:“李,你的這種煤油打火機,簡直是太棒了,現在美國幾乎所有男人都喜歡它,上流社會的男人們更是人手一個,或者很多個,以彰顯自己的身份。”
李牧笑著說道:“就像你剛才點雪茄一樣?”
坐回座位,德古拉。本斯倫點頭道:“對,現在的上流社會,那些紳士們在點雪茄的時候,要是不用友誼打火機來點雪茄,一定會遭到周圍人的鄙視的。”
“我們又引領了潮流。”
李牧舉起桌子上的酒杯,說道:“那一定要為此乾一杯。”
“乾杯。”
。。。。。。
同時,一樓的舞臺上,喜劇《我們的美國親戚》也開始拉開了序幕。
放下酒杯,德古拉。本斯倫注意到同層的某個貴賓包廂的動靜,當他看到一個身影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著,他伸手示意了一下注意到的貴賓包廂,笑道:“李,我知道你為什麼要來看這部喜劇了,是不是因為林肯先生今天也來看這場喜劇?”
在德古拉。本斯倫示意的時候,李牧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那間貴賓包廂,和剛剛落座的林肯。
巧的是,林肯所在的貴賓包廂的方位,與李牧的貴賓包廂正好斜對,只要留心很容易發現對方。
而且,林肯的貴賓包廂在喜劇還沒有開始的時候,看臺是用窗簾拉上的,直到林肯落座後,才正式開啟。
並不像李牧他們的看臺一樣,是一直都開啟的。
在李牧和德古拉。本斯倫注意到林肯的時候,斜對面落座的林肯也注意到了他們。
雙方隔空微笑的示意了一下。
德古拉。本斯倫才轉頭對李牧說道:“李,我們要不要去拜會一下林肯先生,再怎麼說他也是美國的總統,而且還是一個剛剛贏得戰爭的美國總統,我們不去拜會的話,總是會失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