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歐科技有著一個類似的特點,那就是善於借取外部的力量,而忘記增強自身的能力。
善於煉製飛劍法寶、精通篆符法陣,幾乎成了中華道法之中高人的標準,中華道法的修煉者多閉關清修,絕少聽到過有人閉關苦修的。
正因為如此,像那在喜馬拉雅山一蹲就是五百年的苦修老頭,在中華佛、道兩界絕難看到。
不過言末最喜歡這種有中國特色的修煉方法,無論是他還是羅莉,都不是喜歡虐待自己的苦行僧。
四川自古以來就是佛、道兩敦極為繁榮昌盛的地方,成都旁邊更有青城山,青城山中就有大小計五、六座道觀,所以這裡和《易經》有關的書籍不但特別多,精通《易經》的道士也不在少數,正因為如此,言末乘著夜風到外面去轉了一圈,捎回了好幾個老道士的記憶。
有了這些根底,看起那些如同天書一般的東西,總算稍微好受一些。
言末和羅莉兩個人,每個人都分走一堆疊起來和羅莉身高差不多的《易經》和《易經》註解,接下來的一個星期時間裡面,他們倆幾乎全都在閱讀之中度過。
值得慶幸的是,這家客棧無論是老闆還是夥計,對於客人的情況都沒有絲毫打探的興趣,而羅莉的樣子看上去雖然很是怪異,不過她很少出門,所以漸漸地就被人淡忘了。
就在這樣沒有人打擾的情況下,兩個人將那些書裡的東西強行記進腦子裡,對於其中較為簡單和基礎的變換,可以說是瞭然於心。
讓言末感到高興的是,和煉製飛劍有關的東西,全都只能夠算是較為基礎的東西,現在看來其中並沒有太多緊難的變換。
又花費了整整一天的時間,言末將腦子裡面的東西全都整理了一遍,他終於重新端起了那用黃金煉製的圓盤。
看著那煉化僅剩的些許乙木精氣,言未知道想要還原到原來的樣子,幾乎毫無可能。
讀了那麼多《易經》和《易經》註解,言末自然明白,五行之中,木恐怕最不適合用來殺戮,這是因為五行之中的木,乃是生機之源,它就像是醫生和牧師擅長的是救人而非殺生。
原本那柄飛劍之所以有那等威力,是因為那兩柄劍雖然以木為本源,但是一柄呈金相,另一柄呈水相。
這其中就有些奧妙了,金雖然克木,水卻生木,所以金水相伴相生,就不會消磨乙木精氣,而金水二行,都是具有攻擊力的屬性。
一個堅而銳利,無堅不摧;一個久而綿長,水滴石穿,兩者互融互補,所以這柄飛劍算得上頗為了得。
不過此刻想要做到這一點卻沒有可能。
首先,言末自知沒有能夠令乙木呈現出金水兩相的道行,此外就算他做得到,只剩下這點點乙木精氣也不夠。
最終是羅莉的一句話,讓言末不再猶豫不決。
“反正我不打算打架,乾脆製作一件逃命的法寶好了。”
單單只是為了飛行,言末倒是非常清楚應該如何去做,乙木輕靈,飛行倒是非常擅長。
想到這裡,言末不再猶豫,他運用起天眼的能力,開始還原飛劍。
其他修道之上煉製飛劍,需用三昧真火,可惜言末沒有,雖然他可以召喚來天火和毀滅之火,不過顯然都不能用來煉製飛劍。
萬般無奈之下,言末只好讓羅莉用冰炎試試,反正伐樓那是水神,而五行之中,水能生木。
或許可以說是誤打誤撞,在冰炎的燒灼之下,乙木精氣還真的漸漸凝結了起來,一開始是拳頭大的一團墨綠色的氣體,隨著時間推移,漸漸變得越來越小,樣子也越來越清晰。
言末根本就忘記了時間,他佔據著羅莉的一個分身沒日沒夜地煉著,看著飛劍漸漸成形。
那種成就感絕對難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