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問問。”
原本清淡平和的語氣,忽然變得嚴肅冷冽起來,“妨礙衙門辦事我想你應該知道後果怎麼樣吧?”許是被他的威懾給震住了,鴇母連連稱請,不敢有任何的推脫之詞。
領著他們到了靜柔的房間,她正在屏風後面換衣服,鴇母開口解釋道,“靜柔啊,衙門來了幾個捕爺,想找你問問話。”
靜柔應聲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臉上的淤青還是很明顯的,“不知幾位爺找靜柔所謂何事?”
肥常一向對有幾分姿色的女子沒有絲毫的抵制能力,靜柔一出來他就看得連口水都快下來了,洪斌實在看不去將他踢出了房間,鎖在了門外。
侯年沒理會他們的鬧劇,直入主題,“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是不是被人毆打造成的?”
靜柔一聽這說辭忙慌張了起來,揉著手裡的絲帕,支支吾吾的說,“沒有沒有,這是我跟恩客們嬉戲時不小心撞的。”
“是嗎?”侯年並不相信她的說辭,一臉探究的打量著她,而洪斌卻冷哼道,“嬉戲撞的,什麼恩客玩的這麼起勁兒,把臉都給你撞青了。”
鴇母見氣氛不對勁兒,忙上前打圓場,“我們做風月場所的,什麼客人沒有啊,至於毆打一事純屬誤會,勞煩幾位爺費心了。”
“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回吧。”侯年給洪斌使了使眼色,二人從房間了退了出來,肥常不滿的抱怨道,“頭兒,洪哥做事也太不厚道,居然將我給鎖在門外了。”
洪斌卻不以為意的開口,“不過我看你小子也委屈不到哪裡去,問到些什麼沒有?”
“說吧,剛才那個姑娘給你什麼信物了?”侯年也瞭然的問道。這個肥常是更加憋屈的抱怨道,“原來你們是故意讓我跟那姑娘套近乎的。”
有些氣不順的將懷裡的絲帕丟到了侯年的手上,“聽說她前幾天也被人毆打過,只是鴇母不讓聲張,所以就給瞞了下來。不過她有一個小小的發現,就是這幾個被毆打的姑娘出門時手裡拿著的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的繡圖絲帕。”
侯年細細的觀察絲帕花紋樣式,發現旁邊有一個柳葉的小標記,這個樣式他曾在柳快快那裡看到過。
莫非跟她有關?如此想著侯年帶著心裡的疑問準備找柳快快問個清楚。
☆、26章 嫌疑犯
“謝謝你方大哥,勞煩你幫忙。”柳快快在方嚴正的幫助下將飯菜擺上了桌,“侯捕頭他們應該回來了吧?”
話音未落,肥常已經人未到聲先至,“老遠就聞到香味了,老實說在外面辛苦了大半天就懷念這味道。”
“事兒沒見你幹多少,就惦念著吃。”聽著方嚴正的抱怨柳快快探去視線看向後面慢悠悠的侯年,“你呀回來的剛好,正準備開飯呢。”說著就要去拉他,卻被他靈巧的躲過了。
洪斌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況,可也不好多說,唯有搖頭自顧去填飽肚子,不明所以的方嚴正還以為是侯年刻意避忌肢體接觸,不作多想開口便問,“你們去怡香院可查出些什麼了?”
肥常和洪斌面面相覷,埋頭扒飯,只見侯年從懷裡拉出一條絲帕,緩緩地放到了桌上,對著柳快快問道,“你可見過?”
一頭霧水的柳快快茫然不解的瞅著神情寡淡的侯年,這幾日相處下來,他對她的事情基本上是不過問的,總是能避開就避開,冷淡的很,現在卻主動詢問,莫非是從怡香院那兒聽到了買賣的事兒。
還在思量著,侯年沒有耐性的再次問道,“你難道對這個繡品沒有印象?”柳快快拿過只看了一眼便認得,畢竟是出自她之手,反問道,“我的東西怎麼會在你這裡,難不成你發現了什麼?”
柳快快這一問反而讓侯年對她加深了疑心,直接表明想法道,“我們懷疑怡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