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人被大禹工作室的那個不要臉傢伙捷足先登,一度讓他鬱悶很久。
後來他正要挖牆腳,誰想這蘇瑞就時運不濟,那麼倒黴地被燒傷了,自此消失在大螢幕上。
沒想到現在大禹那麼低調,連蘇瑞復出都悄無聲息的。
如果他的臉毀得不嚴重,憑藉他頗有大將之風的演技,應該很快能捲土重來。
徐書恆暗中握了握拳,如果璞玉還沒有被好好打磨,他很樂意來做這件事情。
不停地挖人,搶人,看其他公司的那些愚蠢星探哭,是他最愛做的事情了,哪怕現在做了勞什子經紀人也不會改變他這個偉大的興趣愛好。
最好,這兩年蘇瑞受了大禹冷眼的鳥氣,主動投入星雲的懷抱,那就更好了!
徐書恆加大了步伐,心裡忍不住就興奮起來。
聽剛剛那些女人的意思,他還會唱歌了,臉上的疤痕還很有味道?
一筆穩賺不賠的買賣,彷彿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但等走到傳說的三號棚附近,他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從棚子口,一直到外面的樓梯口,竟然全是伸長了脖子的人。
他走到外圍,竟然就再也擠不進去了。
再加上他戴著口罩帽子,本身也是修長挺拔的身材,怎麼看也是藝人扮相。
徐書恆心中唸叨著失策,就只好站在人群裡稍微憑藉著身高優勢往裡面遠眺。
站得遠,都看不清棚里人的長相。
倒是那隻肥大的大黃鴨站在旁邊,非常地顯眼,還遮住了關鍵人物的大半個身體,只能看到鏡頭中央那半邊灰色格子襯衫,跟對方插在牛仔褲口袋裡的半隻手。
徐書恆嘆了口氣,正無語地準備離開,裡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我想,很多觀眾朋友已經忘了我,但沒關係,我站在這裡就是想說我又回來了。今天帶來的這首歌,是一位剛認識不久的朋友送的。在這邊我想告訴她,即便只是聽見你的聲音,沒有看見你的容顏,但我知道你一定很美。”
“其實我很好,送給美亞小朋友,也送給我自己。”
溫潤的聲音,一如兩年前,能夠撫平很多人的傷痛,帶著一種暖心的溫度。
沒有音樂伴奏,也沒有人鼓掌打拍子,只有這個如三月春風的聲音,在攝影棚中隨風而蕩。
“如果痛是一種形容,
我也會倔強到最終,
沉默是最完美的互動,
怕什麼,有我陪你瘋。
平凡的苦衷,說愛說痛都太籠統,
被故事選中,沒資格懵懂。”
饒是在蒙面歌王被數次感動,覺得自己心臟跟耳朵都已經很強硬的徐書恆,當聽見這句歌詞的剎那,也覺得狠狠被擊中了。
就好像有一隻手,狠狠抓住了自己的心臟,砰地一下讓他瞬間卸下所有防備。
“就算沒觀眾,自己第一個被感動
我相信,到最後一分鐘。”
圍在棚子外,很多都是東平電視臺的工作人員跟其他藝人的助理,大多都是女性,聽到這一句,眼睛都刷的一下紅了。
徐書恆深深吐了口氣,好像要把胸口的那壓抑吐出去,他覺得自己最近好悲催,為什麼走到哪裡都要聽這到這種催淚的歌。
最近怎麼就流行這種悲情曲風?
是男人,就不能哭。可是他真是忍得肺都疼了!
“如果狠是一種從容,
我也不肯選擇被動,
如果有所謂的太貧窮,
不過是不敢再做夢。
平凡的苦衷,說愛說痛都太籠統。
被故事選中,沒資格懵懂。”
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