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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而過。

像老凱和宋小鬍子,算是跟駱千帆同行的那個。樂天斷斷續續同行了一段,四年離守之後又重歸一處。

而樊星是那種擦肩而過的,似乎兩人的記憶只剩下那首藏頭詩、瘋狂的一個吻,像在人生的線條上打了一兩個結,開了一兩朵花。因為那朵小花,駱千帆時常想起她。

樊星把自己藏了起來,退出校報,手機換號。駱千帆學新聞她學中文,有一門古代文學課是合班上的,她從沒去過,期末考試因為缺勤被記掛科。

駱千帆想,她一定是恨自己。後來一直想見她一面,請她吃頓飯說些什麼,說道歉不準確,反正心裡一直是個歉疚。

大三那年駱千帆生日,凌晨3點睡得正香接了個電話,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問:“你還好嗎?”

駱千帆迷迷糊糊以為是樂天,說:“樂天你個小妖精,你瘋了?大半夜打電話?”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說,“我不是樂天,我姓樊。”

駱千帆騰地就坐起來:“是樊星嗎?是樊星嗎?”

沒有回應,然後傳來“嘟嘟嘟”的聲音,她掛了。

那是又一次錯過。此後直到畢業前夕,老凱突然找到駱千帆,說:“樊星想見你。”

樊星依舊清瘦,頭髮散在肩上,五官精緻漂亮,精神卻不好。那天駱千帆請她吃了頓飯,她問駱千帆工作有沒有著落,駱千帆說要去帝都闖一闖,找家報社當記者。

樂天又問駱千帆跟樂天的情況,駱千帆說一切正常。她微微一笑:“那祝福你們。”(未完待續。)

第260章 你會掛念一直單身狗?

那天她喝了很多酒,像很多即將離別的畢業生一樣喝醉了,先是微笑著哭,後來哭著笑,最後實在裝不下去,趴在駱千帆肩頭嗚嗚大哭。

那是在武大嫂家常菜。武大嫂一個勁兒地感慨,說了一句特別不像她說的話:“每年離別的季節淚水都不值錢。有的是情侶即將各奔東西,用淚水償還幸福;有的是沒做成情侶,用淚水祭奠殘缺的青春。”然後衝著駱千帆說:“你後悔去吧。”

哭夠了的樊星要駱千帆送她回宿舍,她喝太多了,走路都打晃。

路過操場的時候,她停住了撲進駱千帆的懷裡,說駱千帆就像一個坑,她就像一隻羊,掉進坑裡三四年都沒爬出來。還問他,“如果沒有樂天你會不會接受我?”

駱千帆狠狠地點點頭。她抱得更緊,哭得更痛,抱著抱著嘴就湊上來親吻,含混不清地表白。駱千帆渾身燥熱,防線差點崩塌。

正這時候手機在口袋裡響,是為樂天單設的鈴聲:“老公,接電話了,老公接電話了。”

駱千帆腦子一下清醒許多,樊星也聽到了,悽苦一笑,說真羨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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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美人依舊,舊情不算情,卻能燃燒新的感情。

她來做什麼?祝福還是破壞?她跟樂天在柳城成為同事,是偶然還是故意為之?如果是偶然,明明叫樊星,為什麼改名叫嶽亮?

駱千帆很擔心,只要她隨便說一句話,駱千帆和樂天之間就很難解釋清楚了。

“新郎官,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你的新娘,你的新娘在裡邊。”

四大伴娘讓開一條路,捧出最美的樂天來。

“發什麼愣,還不抱走?”樊星一聲喊,在四大伴郎的簇擁下,駱千帆公主抱抱起樂天,出了房門,上花車……

不管身邊如何喧囂,腦子裡再也抹不去樊星的影子。她來做什麼?善意還是惡意?我的媽呀,糟心。別這邊舉行婚禮,樊星那邊來個搶親的狗血劇情,那可對不起,朋友也沒得做了!

在酒店大堂迎賓的時候,駱千帆和樂天站在中間,這邊站著宋小鬍子等四大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