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喜事、站在前院的宋初雲和展寂衍都心知肚明。
展寂衍有些焦急的看了宋初雲一眼,隨即大著膽子走近她並握住了她的手,道:“跟我一起去找孃親,我要當著你的面再告訴她一遍———我絕不會娶若梅為妻。”
宋初雲低頭不語,沉默了許久才答非所問的說道:“你認真的告訴我,你真的沒有碰過若梅嗎?我要你摸著心窩來回答我,事實是怎樣你就怎麼回答。”
“我……”
展寂衍怔了怔,最終心一狠據實回答:“其實,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孃親那兒喝得不省人事,連是怎麼到了表妹房裡我都絲毫不知。”
“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就是我喝醉後通常只會一覺睡到天亮,什麼事兒也不會幹。”
宋初雲悽慘一笑,把手從展寂衍的手中抽了出來:“你也說了,只是‘通常’會一覺睡到天亮,誰能保住那一夜你也是什麼都沒做一覺睡到天亮呢?”
“無論如何,就是被姨娘打死我也不會娶表妹為妻,無論如何我都會守住對你許下的承諾。”
展寂衍無措的同宋初雲表明心意,宋初雲臉上的悽然讓他的心像被緊緊的揪住般、連呼吸都覺得十分難過,可宋初雲的心何嘗不痛呢?
酒後亂性這被小說寫到爛的橋段竟然真真切切的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直到此時宋初雲才意識到並未作者們都喜歡用這個橋段,而是這個橋段在現實生活中出現的頻率真的很高,高倒只要喝了點酒的人都想下意識的順著小說裡寫的把事情發展下去……
宋初雲一臉落寂的看著那四處高懸的紅綢緞,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她回來得有些多餘,她似乎不該在這個不該回來的時候回來,也許她沒回來展家就可以揹著她把喜事順順當當的辦下去……
宋初雲那變化不定的神色讓展寂衍感到巨大的恐慌,仿若下一秒他身旁的人兒就會展翅高飛、飛到那個他尋不到的地方,那種即將要失去宋初雲的痛楚把展寂衍給刺醒了,他下意識的拋開一切、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緊緊拉住宋初雲,拉著她來到了展夫人跟前。
“娘,府上為何掛滿紅綢緞?我記得近日我們府上並無喜事要辦。”
展夫人喜氣洋洋的走到展寂衍身邊,拉著他的手報喜道:“恭喜衍兒,你要當爹了!”
“當爹?!”展寂衍和宋初雲同時一驚,下意識的看向展夫人。
“是啊,你們離去這大半個月裡若梅被大夫診斷出來懷了身孕,這若梅早就是你的人、這孩子自然也是我們展家的血脈,不是你當爹難不成還是我當爹啊?!”
展寂衍聞言臉色頓時一片慘白,失聲道:“若梅有孕了?這、這不可能!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
展夫人說這話時刻意掃了宋初雲一眼,一臉得意的說道:“眼下不是說這些閒話的時候,現在若梅有了身孕你就非得娶她不可,不然你讓人家娘倆以後咋辦?!”
“我們展家也絕不會讓自家的血脈流傳到外頭去,這事兒你爹也已知道了、他也主張你速速把若梅娶進門來,你就準備當新郎官吧!”
展夫人說完還特意衝著宋初雲說了句:“這若梅能這麼快就替我們展家開枝散葉,我想媳婦兒你心裡一定也十分高興吧?今後你可得好好的同若梅相處才是,若梅進門的晚你這個做姐姐的可要多讓著她些!”
這時若梅恰巧過來給展夫人請安、展夫人對她是問寒問暖,宋初雲不願見展夫人那副刻意表現出來刺激她的模樣,面無表情的福了福身子:“恭喜母親心願得償,媳婦兒剛剛從山上回到府中,路途顛簸難免感到身子有些不適……媳婦兒就不多陪母親先行告退了。”
這展夫人哪能放過羞辱宋初雲的大好機會,一見宋初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