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展寂衍見宋初雲突然不言不語心裡不由急了起來,提醒道:“雲兒你別一句話都不說啊,你倒是琢磨、琢磨那香姨娘一醒來就誣陷你,究竟抱著什麼心思、懷了什麼目的,別讓她輕易的將我們算計了去才是。”
展寂衍的焦急終於打斷了宋初雲的沉思,只見她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我猜這一次並不是香姨娘耍什麼花招想誣陷我,而是有人故意在香姨娘跟前上演了一場好戲,讓她不知不覺的鑽進別人設計好的圈套裡,才會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一口咬定我是推她下水的兇手……”
宋初雲這番話說得斬釘截鐵,讓展寂衍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雲兒你為何能夠如此篤定?可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
“倒是稱不上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只是我多了個心眼按著正常人的思維,把香姨娘的所作所為分析了一遍,得逞來的結論罷了。”
“哦?雲兒你是怎麼分析香姨娘的所作所為的,趕緊說來讓我聽聽,這樣好歹也能多一個人出主意!”
宋初雲聽了點了點頭,理了理腦海中的思路後,慢慢的說道:“這香姨娘一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一開口自然是說出她最關心的事情,這一點從她一醒來就問肚子裡的孩子怎麼樣了,就能夠看出來,畢竟母子連心、再狠毒的母親心裡也會牽掛著自己孩子的安危……”
宋初雲說的這點乃是人之常情,所以展寂衍毫無異義的附和道:“對,香姨娘是發自內心的牽掛和擔心自己的孩子。”
“那是她的親骨肉她自然會牽掛和擔心了,只是為何香姨娘一得知孩子沒事,下一句話就是指責我是兇手呢?以秋蓮打探回來的訊息來看,香姨娘明顯是沒有經過任何思考、像是依照著原本的事實來指責我般……這說明了什麼呢?”
展寂衍也不笨,他一細想宋初雲這番話,馬上得出了結論:“證明香姨娘她沒有說謊。”
宋初雲讚許的看了展寂衍一眼,道:“對,夫君猜的沒錯,香姨娘她並沒有說謊,而她之所以會一醒來就說我是兇手,乃是因為她真的認為我是兇手!”
展寂衍畢竟是個男人,不似內宅那些女人、肚子裡有著很多彎彎道道的心思,所以話一說到這裡他就有些不明白了,問道:“可雲兒你明明沒有把香姨娘推下水,為何她偏偏會認為你是兇手?”
“這一點就要牽扯到那些真正想要置我於死地的‘有心人’了,”宋初雲邊說邊隨意的舉了個例子:“比如有人穿了和我一樣的衣裳、假扮成我的模樣將香姨娘主僕推下水,想要一箭雙鵰、借刀殺人;又比如有人先去香姨娘那兒告密說我想害她,然後第二天再尋個機會把香姨娘推下水……”
“這樣一來她們不就能輕而易舉的誣陷我了嗎?這些都是那些城府深、心機重的女人常做的事兒,所以我的猜測指不定還剛好猜了個正著……”
展寂衍多少知道內宅的女人會使些手段爭風吃醋,但他沒料到這些女人爭起來都是機關算盡、連人命都不當一回事,所以心裡當下感到十分震驚,連連感嘆道:“幸好我心裡只有雲兒你一人,這輩子也沒有納妾的念頭,否則雲兒你豈不是也要過上香姨娘她們那樣日日算計彼此的日子?”
展寂衍的話讓宋初雲彎嘴笑了笑,道:“是啊,所以我要多些夫君沒有讓我變成那樣的女人。其實夫君你會對此事感到震驚也屬正常,畢竟以前父親只有香姨娘一個妾室,而香姨娘還沒替展家開枝散葉前,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服侍在母親左右,誰能料到她一懷上孩子就會徹頭徹尾的變成另外一個人?”
“是啊,想當初她可是日日都唯唯諾諾的在母親身旁伺候著,哪知現在卻一直拿著孩子來生事端,還變成一個事事都愛爭風頭的人……”
一旁的秋蓮見宋初雲和展寂衍把話題越扯越遠,連忙出聲提醒道:“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