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怎麼玩……”
“宋小姐說的多種玩法得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教他們玩才行,等玩法都教完了大家也玩上癮了,那時候再多製造些紙牌出來一定會好賣!”
宋初雲一聽完就立刻明白了展寂衍的意思,如果紙牌直接推出和告訴大家玩法,那他們就只能賺賣紙牌這一項的錢,但若是先不賣紙牌而是開個館子讓人來玩,那不僅可以賺些門票錢、教玩法的錢還可以多賺些茶水糕點錢。
而等到大家都玩上癮並玩久了,那時一副紙牌裡的區區五十四張牌他們自然也都記熟了,那客人們自個兒做出紙牌來雖然麻煩了些但也不是什麼難事兒。這時再展寂衍再適時的推出大量紙牌必會被一搶而空,畢竟有錢人還是寧願在正宗的老闆這兒買一副、也不願自個兒做副“山寨紙牌”。
而宋初雲只起了個頭展寂衍就能順著說出了撲克牌蘊含的這些商機,這足以證明展寂衍是個擁有敏銳目光的精明商人,他能夠嗅到種種商機的確讓宋初雲越發的對他刮目相看,心裡更是隱約生出了一股惺惺相惜的感覺。
展寂衍也是個聰明人,早就從宋初雲今日的言行舉止猜出了些許端倪,談完紙牌的商機後似笑非笑的問道:“宋小姐既親自上門來教在下玩這個趣味無窮的紙牌遊戲,想必是想把這個賺錢的生意讓展某來做吧?”
宋初雲也不推脫,直言不諱的答道:“展公子真是聰明人,小女子正有此意。”
“小姐果然是個爽快的人,”展寂衍輕拍了下手掌表示欣賞,隨即快言快語的問道:“那展某也不再矯情了,請問小姐想如何同展某分利錢?”
宋初雲聽了展寂衍的話頓時眼含精光、面沉如水,冷靜的沉思了一小會兒後,她決意開啟天窗說亮話、直接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展公子,你我都是生意人說話都應該爽快些才是,我也就不再同你拐彎抹角或是說些不著邊際的客套話了,我索性放下臉把想說的話兒一併都說出來。”
“小姐請說,展某洗耳恭聽。”
“紙牌這筆生意能不能賺錢,我想公子與我都是心知肚明。在此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公子———做生意的點子是我想出來的,但具體運作的財力、物力和人力卻都要靠公子了,我定是沒有那麼多銀子做這紙牌生意,既然你我都出了力那我自然也不會貪心,我就分公子你四分利,您看成不?”
展寂衍本就是個商人也經常算計別人,但眼下他心裡突然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情愫,偏偏就是這股情愫讓他不願算計宋初雲,當下就義正言辭的反駁道:“小姐只分四分利?這怎麼可以,這賺錢的絕妙點子是小姐想出來的,你我最起碼也該五五分賬才是。”
宋初雲搖了搖頭,老老實實的說道:“不,我並不是存心想少要利錢,公子別忘了我也是個還算精明的生意人,怎會做賠本的買賣呢?我只要四分利,是因為我另有一事想請公子相幫。”
“哦?小姐且說來聽聽。”
“展公子也知道上次我‘雲記’被砸之事,想必也聽到了一些流言知曉砸我鋪子的是何人吧?”
宋初雲話說到一半有意停住看了展寂衍一眼,見他點頭表示知道是誰砸鋪子後,才接著說道:“唉,既然那些家醜展公子都知道,那我就厚顏把話直說了———沒錯,來砸我‘雲記’的的確是宋府的正房夫人……”
“而只要我姨娘她的身份還是宋家的青姨娘,那我的‘雲記’即使賺再多錢也會被貪得無厭的正房夫人佔去。”
“這女兒和小妾的錢財歸正房所有本也沒什麼不妥,但事情的關鍵是宋夫人已把我們母女倆淨身趕出宋府,還三番兩次的來搶奪我們好不如賺來的一點銀子,這讓我們母女的日子怎麼過下去呢?所以我才會有個不情之請……”
展寂衍當下就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