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留就離開了。林微微懶得理睬他,一進家就看到老錢正在忙裡忙外的,不解地問道:“錢叔,你在幹什麼?”
“夫人你回來了啊?先生吩咐我把之前夫人認為不順手的地方重新裝修一下,這幾天已經弄得差不多了,保潔工人正在做最後的保潔工作。”
林微微愕然,她之前確實又抱怨過樓梯的風格她不喜歡,廚房的櫥櫃有些低之類的事情,沒想到洛遲衡全都上心了,他們外出的這段時間,家裡大變樣,全都做成了她喜歡的樣子。
這個男人細心起來讓人感動的想哭……
晚上,林微微等洛遲衡回來等到了很晚,一直到了午夜他都沒有回來,忍不住給他打了個電話。
洛遲衡那邊很嘈雜,大概是在外面應酬,語氣也很不耐煩:“有事?”
“沒什麼,你如果回來的早,記得幫我帶一份陳記的小籠包,我突然有點兒想吃。”林微微覺得她虛偽的讓自己都覺得理所應當。
“我今晚不回去了,一會兒我讓齊澤給你送回去。”
林微微看了一眼牆上的鐘表,淡淡地道:“不用麻煩了,我自己開車出去買吧!”說完,林微微就把電話給掛了。
夜不歸宿嗎?他洛遲衡可以,那麼她是不是也可以?
林微微起身,換掉了居家服,特意穿了一件長袖的襯衫可以將她胳膊上的傷遮住的,跟老錢打了個招呼便出門了。
老錢一邊汗流浹背的目送林微微遠去,一邊撥通了洛遲衡的電話:“先生,夫人出門了,這個時間……”
“她真的出去了?”洛遲衡似乎有些意外。
“是的,臨走的時候還吩咐我不用給她留門。”
“該死的!”
洛遲衡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把手機緊緊地握在手裡,目光變得陰冷無比。任誰也可以看出他現在心情很差,所以誰也不敢湊到他跟前來。
路明川坐在他不遠處,一邊喝著酒一邊朝他這邊瞥過來:“某人的計劃似乎失敗了,完全沒有人鳥。”
田夢雅靠在路明川的懷裡,微醉的她有些懶得睜眼,道:“我一直以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奈何的了遲衡,現在看來,好像想讓他順服,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
“不過,馴服一隻猛獸可沒那麼簡單,搞不好就被弄傷了。”
路明川和田夢雅在一旁你一言我一語說得起勁兒,完全不理睬洛遲衡越發鐵青的臉。
只見他突然起身,對路明川道:“陪我出去透透氣。”
田夢雅立刻乖乖地放開了路明川,靠在一邊的沙發上閉目養神,路明川跟著洛遲衡先後離開了包廂。
兩個人穿過長廊,來到了陽臺上。夜裡的風有點兒大,連煙都點不著。只見洛遲衡很不耐煩地將那支點不著的煙丟到了一旁,隱忍怒氣地扶著牆站著。
“我以為你會像以前一樣,跟林微微玩幾天就放了她,你這次還真是讓我出乎意料。”路明川問道。
“那是因為我還沒有得到她的心。”洛遲衡說著,別開了臉。
“哦?”路明川故意揚起聲調,“所以,你還沒有得到她的心是嗎?”
洛遲衡臉一黑,這對他來講,似乎是一件恥辱的事情。
他身邊也有過一些女人,每一個都是愛他愛得死去活來的,可他卻厭惡的連一天都無法忍受。接觸她們,一方面是為了氣田夢雅,另一方面是為了他自己,他以為,討厭女人這種事,是可以鍛煉出來的。
林微微,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他一直都知道,可是他沒有想到,他會是這麼特別,他竟然被她折磨了!
“遲衡,我很想看到林微微的下場,會不會像你說的那樣,這場賭局,誰才是最後的贏家?”路明川玩味地望向洛遲衡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