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的淚花。不過，片刻後，便融進了眼眶中。

她吸了吸鼻子，自嘲一笑，頓了頓後，不含絲毫感情的淡淡說道：“祖母準備把我獻給魔君！”

此話一出，燕赤霞頓時一愣。轉過頭來，看了楊鳳年一眼。

楊鳳年苦笑著聳了聳肩膀。

“這幾年來，每年祖母都會送婢女給魔君。”聶小倩斂起裙襬，緩緩坐下，一襲青衣的她在昏黃的燈火下，宛若夜sè中綻放的蓮花，寧靜溫雅。

望著跳動的燈火，聶小倩有些失神，喃喃道：“那些被送給魔君的姐妹們，再也沒有回來過。甚至連個訊息都沒有！”

說到這裡，聶小倩心裡微冷，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