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窮，連大名鼎鼎的比利佛山莊都難以避免，如果連個管理員都沒有，公寓很快就會成為混混和流浪漢的聚集地。

敲了敲門，過了一會，管理員疑惑的開啟門看了看。

李復拿出一張名片抵住鎖芯，等管理員關門離開的空隙，趕緊一起溜了進來。

樓道內環境很差，燈光陰暗甚至空氣中還有股潮溼的黴味。

走進電梯，裡面更是溼噠噠的，地面還有電梯擋板上都有水漬，而且九樓十樓的按鈕，看起來像是腐化了一樣。

達莉亞母女倆在九樓住著。

按住九樓鍵，電梯緩緩上行，透明的玻璃面，可以看到不同樓層裡樓道內的景象，每一層都是格外陰森，有點日式恐怖雞皮疙瘩的感覺。

“叮咚。”

等電梯上升後九樓後，樓道里站著達莉亞的身影，抱著衣簍的她，正巧想要下樓洗衣服。

賽西今晚跟爸爸住，沒有女兒在身邊，達莉亞明顯無精打采，甚至都沒思考為什麼電梯裡沒人，抱著衣簍就走了進來，按了負一樓按鈕，就在原地瞳孔放空的發呆。

李復現在還處於隱身當中，往前走了兩步，低下身子仔細看了看她，以她這種精神狀態，真的不適合做監護人，確實有點像被鬼纏身。

原本還準備到她家和樓上兩個地方找找線索，不過現在看來，直接跟著達莉亞守株待兔就好了。

電梯到達負一層，達莉亞緩過神來，低著頭走出電梯，李覆在後面緊緊追趕。

這一層環境更加陰森，兩邊過道都是儲物門，連李復都有些緊張，生怕什麼妖魔鬼怪來個貼臉殺。

前方的達莉亞路過一個拐角，傳出一聲驚呼。

李復趕緊走上前，發現是兩個小混混正堵在那裡。

“嘿，靚妞，你幹嘛去啊。”

“洗衣服，請讓開。”

達莉亞強裝鎮定，從兩人中間走過去。

“我也有些髒東西，想讓你洗洗。”

兩個混混只是口花花，也沒有伸手阻攔，看著達莉亞離開。

不過，孩子，這並不好笑。李復有些不爽，走到二人中間，牽起其中一人的手，甩在嘴臭的那人臉上。

這一個月裡，馬符咒讓他身體擺脫亞健康，回到體能巔峰，昨天剛點亮的牛符咒，力量增幅還有殘留，這一巴掌下去，打的那個小混混眼冒金星。

“我特發。”

“等等，不是我，剛剛有人拉著我的手。”

年紀輕輕不學好，要不是怕暴露，剛剛就要來一出英雄救美了。

走進公共洗衣房，達莉亞正在擺弄洗衣機。

看著環境，公寓確實是老舊，甚至還有點印度戰損風，牆面潮溼斑駁，爬滿了黴菌，當然，也可能是受到某種存在的影響。

李復作為一個旁觀者，看著達莉亞的一舉一動，因為洗衣機故障，有些心疼的重新投幣再開一臺。再去垃圾桶裡丟垃圾時，意外發現了被丟掉的凱蒂貓書包，還在書包裡發現了‘娜塔莎’這一出現在賽西口中的名字。

越來越像恐怖片橋段了，孩子遇鬼，父母不信只以為在說謊，結果一些線索開始印證孩子說的是實話，但可惜父母不以為然，或者是好奇心爆棚非要調查下去，最後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