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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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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許多人對空中飛人望而卻步,一是覺得這專案的安全措施看起來真的很薄弱,要摔下來不死也殘;二是這弧形鋼架的高度足足有三十八米,直白點說大約就是十一層樓的高度,吊到最高點再落下,1。38秒時即可達到時速128公里的飛行速度,真正體驗一把跳樓的感覺,需要的勇氣不是一星半點。

這是今天黨旗第二次用“敢”這個字眼來挑釁周頌玉了。昨晚他不過一條簡訊,她就溼著頭髮跑下樓,哭著發了一通神經病,回去想到大半夜都覺得自己魔怔了,怎麼就那麼聽他話,越想越不服氣,怎麼也得扳回一城,為自己挽回點面子,於是便想到了這個主意。

周頌玉對於他人這種類似“敢不敢”、“有種怎麼怎麼樣”的挑釁向來不屑理會,他這樣的人小半輩子活得肆意隨性,從來沒有他敢不敢,只有他願不願。

奇怪的是,對於黨旗的一次次挑釁,他卻一次次縱容地配合她。

兩人穿好防護服,被工作人員幫到一起慢慢升空。右側的人需要在最高點時解下鎖釦,這樣兩人才可下落。黨旗其實也就玩過一次,那一次是跟一個男同學,解鎖釦的重任自然落在那個男生身上,不過那個男生比她還害怕,緊張之下解了半天才解開,黨旗被吊在高空不上不下,那會兒真有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感覺。

這一回黨旗依舊在左側,兩人慢慢被吊到最高點,上來了,黨旗才發現自己還是有點怕的,尤其是這該死的周頌玉,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居然跟她那白痴男同學一樣,吊了半天還不解鎖釦!

“你快點啊!”黨旗忍不住催促,周頌玉卻似沒聽見,手放在那兒沒動,黨旗都快哭了,大哥,給個痛快吧!

下面的代善和吉祥看得心裡也是懸懸的,不知這兩人搞什麼呢,半天還不下來。

“不會卡住了吧?”代善擔憂地問。

吉祥看了一會兒就挺不住了,頭暈眼花,忙低下頭甩了甩,“應該沒那麼倒黴吧……”

“啊,下來了,下來了——”

“……”

瞬間的失重感讓黨旗十分恐慌,眼前什麼都看不清了,耳邊什麼都聽不到了,只能聽到自己“砰砰砰”強烈的心跳聲和震破耳膜的尖叫聲。

她是一路從高空尖叫到低處,然後再揹著反身擺上去,她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快喊啞了,但卻控制不住,周頌玉很安靜,黨旗覺得自己又輸了,她這根本不是扳回一城,分明是給自己挖了一坑,瞧人家多淡定一主,自己卻叫得跟殺豬似的,一點兒形象都沒了。

不過這會兒她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了,她也想學周頌玉那般淡定自若,但嗓子這會兒完全失控,不是她不想喊就能不喊的,索性放開嗓門喊了個痛快。

也不知道被擺來擺去擺了多少個來回,下來的時候黨旗覺得自己下巴都快喊脫臼了,嗓子也因灌了風,又不斷喊破錶,這會兒真成了破喉嚨了,啞啞的,說話都有點困難。

如果黨旗這會兒注意到周頌玉,就會發現此刻他的臉是蒼白的,吉祥和代善自然發現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都沒膽子笑話出來,只覺這兩人這是何苦互相折磨啊,至於想不開玩這個麼?

黨旗拍了拍胸口,此時心跳還沒平復下來,腳踏實地的感覺真讓人恍若重生,剛剛雖然一直尖叫,不過真的還挺爽的,這時她終於看向周頌玉,也發覺他面無血色,蒼白得有點嚇人,原來他也怕啊,那怎麼不叫呢?

“再陪我玩一次行嗎?”黨旗喘著氣笑看著他。

吉祥有些幸災樂禍,讓你搶掛我電話,讓你對我不禮貌,報應來了吧?有人替我收拾你,有本事你再“嗯”一個,哈哈哈哈——

周頌玉盯著黨旗,忽然湊過身,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