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藥碗又掉在了地上,“譁”的一聲便國摔成了碎片。
喜鵲和大少夫人見狀都嚇了一大跳,安夫人大怒道:“枉我平日裡待你如自己的親生閨女,你竟如此來報答我,大少爺今日說要休你,我還在為你說好話,你倒好,竟到現在還不承認!”
大少夫人咬關牙道:“喜鵲,你快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安夫人輕哼一聲道:“你就不要問喜鵲了,我來告訴你!”
喜鵲的嘴巴微微動了動,卻不敢說話,安夫人又接著道:“子軒如你所料,在外面有一個女人,那女人如今已有了身孕。我原本極為信你,覺得極有可能是那女子不是一個特別忠貞的女子,瞞著子軒和野男人所生,所以存了將信將疑的心思再次請了幾個大夫來給子軒看病,你猜怎麼著?”
大少夫人的臉瞬間沒有一絲血色,她不用猜,一看安夫人的這種態度,就已經知道七八成了,她當眉目微斂,心裡卻已是大恨,只是死死的咬著牙,沒有說話。
安夫人雖然是在問大少夫人,卻並沒有準備讓大少夫人回答,又自已答道:“請來的大夫都說了,大少爺的身體健康的很!想生多少個孩子都可以!”
大少夫人眼裡的淚水淌下,她輕聲道:“如此母親便認定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妒婦了嗎?”
“沒錯!”安夫人冷冷的看著大少夫人道:“這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惡毒的女人,竟是連這樣的事情也敢設計,子軒要休你我不會再攔,你這樣惡毒的女人不配留在我們安府!”說罷,她們甩衣袖便大步離開。
安夫人的話如刀一般插在了大少夫上的心窩上,她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兩手死死的抓著床單,一雙美麗的眼睛裡竟是一點神采也沒有了。
喜鵲跟在大少夫人身邊多年,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她,一時間又是心疼又是害怕,在心裡覺得安夫人行事也太狠了些,明知道大少夫才剛剛醒來,就過來說這樣的話,大夫人又如何接受的了!她欲勸大少夫人,卻發現這事根本就無從勸起,當下只得也跟在大少夫人的身邊掉眼淚。
大少夫人想起這些年來的種種,心裡一時間極不是滋味,只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當下從床下爬了下來,欲去撿摔在地上碎瓷片再次割腕自盡。
喜鵲看到她的舉動嚇得半死,死死的拉著大少夫人的手道:“大少奶奶,你不要這樣啊!你若是真的這樣做了,這安府裡只怕所有的人都會認為你真的做了那事!這次的事情只怕是個圈套啊!”
“圈套!”大少夫人怒吼道:“不管是不是圈套,大少爺不要我了,我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喜鵲看到大少夫人這才副樣子才知道大少爺在大少夫人的眼裡只怕是極為重要的,而女人一旦被休,又擔上了這樣一個妒名,只怕日後都會抬不起頭來。
只是她跟在大少夫人身邊已久,縱然對上次大少夫人對喜梅的事情處理的有些不滿,但是必竟主僕情深,她死死的抱著大少夫人道:“大少奶奶,你可千萬不能做傻事,你這樣死了,大少爺只怕一點都不會為你難過!而那個住在芝麻胡同的女人只怕會開心壞了,一進安府就能做大少夫人!你就甘心把你的位置讓給她嗎?成全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嗎?”
大少夫人的目光發直,瘦弱的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後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最後一句幾乎是用吼的,只是她昨日失血過多,身子已極為虛弱,身上氣力不足,她縱然是用了全力在吼,可是聲音卻不比貓叫聲大。
喜鵲聽她這麼一說,便道:“大少奶奶,你將瓷片放下吧!你現在身子還很弱,不能再著涼了,奴婢扶你到床上去!”
大少夫人沒有說話,喜鵲伸手去奪她手裡的瓷片,她怔了一下後終是放了手,喜鵲又伸手將她扶到了床上,而她方才極為激動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