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真氣吧,這樣想著,他出手了,把之前籠罩在薛格體外的真元加了個小小的禁制壓進她**。那血光左突右衝,似乎想要擺脫金一二的束縛,可是金一二怎麼會讓他那麼容易得逞,一口氣下了九個神禁,把那團古怪的真氣包在了裡面。
此時薛格已經昏過去了,**在外的面板已經變回了正常的膚sè。金一二一連下了九個神禁,氣竭體虛,服了顆丹藥入定了。薛金寶守在兩人旁邊,一臉焦急,他隱隱覺得事情有些大條了。
與此同時,在相距千里的一座靜室裡,一個頗有仙風道骨的道人猛的吐出一口鮮血,隨即睜開的眼睛裡shè出一道寒光,狂叫著,是誰?誰壞了我的好事?掐指一算,方向正是西邊。
他站了起來,叫來一個道童,要他告訴掌門師兄,東邊出了妖獸,他要前去看看。道童應聲而去,這道人這才開始入定療傷。
清晨的陽光出來了,從窗子裡shè進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薛格漸漸醒了,她發現自己睡在床上,看來自己昨天打坐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大哥哥把自己抱了回來,她吐吐舌頭,但願大哥哥不會罵自己。
她想起昨晚做的那個很可怕的夢,在夢中自己變成了一隻擇人而噬的怪獸,明明看見大哥哥在眼前,卻只想撕了他。那種感覺好真實,真實得可怕。
起身看了看周圍,青草上的露珠在陽光下發出七彩的光芒,小鳥在樹上快樂的跳躍鳴叫,這一切跟昨天沒有什麼不同。她想去找大哥哥,低頭卻看見自己換了衣服,自己什麼時候換了身衣服怎麼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疑惑地站了起來,卻覺得腦袋一陣巨痛。眼前一晃,自己搖搖yù墜的身體就被一個人接住了,入眼的正是大哥哥和父親的臉。
金一二關切到問道,“怎麼回事?頭還疼?”
薛格點點頭,寫道,“大哥哥,我昨天做了個好可怕的噩夢,我夢見自己變成了一隻擇人而噬的怪獸,明明看見大哥哥在眼前,卻只想撕了你。那種感覺好真實,真實得可怕。現在我只有一想起那個情景,我就會頭疼。”
金一二暗自嘆了口氣,道,“那是做夢,對不對?別想那麼多。你生病了,有些傷寒,要好好修養一下。這段時間就不要打坐了。現在你再睡會兒吧。”
薛格搖搖頭,道,“不要。我害怕,我怕我一睡著就會做噩夢。”
金一二道,“有我陪著你呢,睡吧!”說著,暗示薛金寶去找些草藥,他要煉鞋丹藥來剋制薛格**的古怪真氣。
時間過去很久,薛格在金一二的陪伴下漸漸睡去了。
金一二卻想起剛才從薛父那得來的訊息,說薛格三歲那年遇見過一隻妖獸,那隻妖獸吃了很多人,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全屍,當時血流成河,到處都是殘肢斷臂,慘不忍睹。
那時他們一家還住在靜萘城,那時的薛父是個鏢師,就是他這個過慣了刀口上舔血生活的大人看見那一幕都覺得心寒噁心,更何況當時才三歲的女兒。女兒也是從那時候起突然不肯開口說話的,也不知道那天她究竟看見了些什麼。找到她的時候,她縮在牆角睜著驚恐的大眼睛,一連三天都沒有合上。薛格是那場事故的唯一倖存者。至於那始作俑者的妖獸卻不見了蹤跡。事情很詭異,那妖獸的出現和消失都沒有頭緒。
後來遇見路過的珩山清峭寺的心慈大師,他給了薛格一塊兒別緻的玉佩,並幫她做了一番治療,薛格才沒再做噩夢,好像把那些不開心全都忘了似的。可是去年她母親去世後,這小丫頭才又開始做噩夢。
金一二看著熟睡的薛格,他已經看過了那塊兒玉佩,那是一塊兒刻了咒文的玉符,有清心靜體的效果。但是現在這塊兒玉符已經有些磨損,上面刻的咒文已經不是很清楚。金一二把它從新煉製了一遍,附帶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