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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身子不好,坐著也好,躺著也好,朕不過順道過來瞧一瞧你。”

薛漸離一直坐在床沿,這會兒也起身相迎,“漸離見過皇兄。”

“嗯,皇后喝粥了沒有?藥煎了沒有?”如此一問。

梅嬤嬤卻搶著回道:“吃了吃了,藥在煎著。”

“那就好。”

薛漸離一直抬眼看薛意濃,似有話要說。待薛意濃讓人退下後,她這才向前道:“今日多虧了皇兄,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薛漸離一番感激,“皇兄不計較我之前的事,還這樣幫皇后,我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沒關係,朕沒有怪你,說什麼都是你的自由。只是以後別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朕會難為情的。朕只有一張嘴,回應不了那麼多人。再說照顧皇后,是朕的責任,這個,不用你謝。反到是朕,要多謝你才是,在皇后病中,你這樣用心伺候,實在難得。”她有意要贊薛漸離,讓餘時友知道她的好處。

薛漸離慚愧不已,“是我小鳳才會凍著的。皇兄這樣說,我都快羞愧死了。”

“那就不說,不過接下來的日子,也要你好生照顧,有你在,朕比較放心。”說了會兒話,把餘時友交託給薛漸離,薛意濃回去了。

徐疏桐見她回來,有些話要和她說,欲言又止的,只是擋在她的面前,“皇上……”

“是疏桐啊,朕還有事忙,有什麼話等有空再說好嗎?”她已經不想再聽她詭辯了,現在她只是靜一靜,離這些煩心事遠一點,說完就去了案桌邊看奏摺,再不理任何人,午飯還是落雁端給她吃的。

一碗餛飩。

徐疏桐被拒之後,怏怏而出,正撞著存惜。存惜見她滿腹愁容,知她在薛意濃這裡碰壁。她拉徐疏桐去小廚房,兩人關了門,說起來。

“娘娘還沒有跟皇上說清楚?”

“不是不說,是她根本不想聽我說,不給我機會說。”

存惜嘆氣,道:“你們呀你們,這鬧矛盾才說和了,又鬧起矛盾來,這是要把矛盾當飯吃,不過日子了?少不得還要奴婢出馬,再給您去說和說和。”

“你又何必麻煩,再讓你為我操心,我實過意不去。”

“總好過你現在這樣,眉頭緊蹙,要死不活。娘娘看開一點兒,您是在演戲,不是真的,演的這麼真,奴婢都要誤會了好不好?瞧您,這會兒功夫,都憔悴的瘦了。”存惜說的好不誇張,逗的徐疏桐勉強一笑。“好了,放心,您的事就是奴婢的事,這事奴婢一定會為您向皇上說清楚,他也是急了,也許是嫉妒了,您這樣待恭敬王,換作誰心裡舒服,況且他在情緒上,先等一等,先讓他想清楚,咱們也抓緊機會打打邊鼓,給他出出主意,立馬就雨過天晴,恩愛如初了。”

存惜說的好不輕鬆,徐疏桐卻沒那麼樂觀,存惜只好催她去睡午覺,養養神,“您啊,等好吧!把精神養的足足的,才能把皇上勾的找不到東南西北,到時候皇上一個把持不住,奮鬥個三百回合,沒準兒三年就抱倆了。”

她光想想那景象就特美,尤其是落雁左手一個小公主,右手一個小皇子,騰不出手來換尿布的時候,哭喪著臉向她求救的時候,她到時候可得好好逗逗她,給她拆拆臺。

存惜一想美事,臉上的表情就格外的甜。

徐疏桐看出來了,唯有搖頭嘆氣而已。存惜總是把情況想的如此樂觀,還三年抱倆,她和薛意濃是永不可能的。徐疏桐決定去睡個午覺,養養神,等有機會再議。

晚上,與薛意濃同眠。薛意濃又側了過去,徐疏桐鼓起勇氣,仍然靠過去,被薛意濃用藉口搪塞了,“朕累了。”徐疏桐收回了自己的手,上次也是這樣。只是這次薛意濃連給她解釋的機會都沒有,這樣下去,是不行的,可是光憑自己說兩句就有用麼,薛意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