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公公的那些大道理只適合在明面上,才華啦什麼的都不過是種包裝,提高女子嫁人的身價,能不能把丈夫伺候舒服了,不讓他出去偷吃才是真本事。
餘時友被她母親說的連聲都不敢吭了,儘管害羞,可是也有一點對陌生事物的期待,她也想知道,她母親會請什麼樣的人過來,教什麼樣的事。
儘管知道這些可能在薛意濃身上用不了,那又如何,她不過長一點見識。不可以嗎?
餘夫人見她不推辭,就當她答應了,答應她會很快安排人過府裡來做點撥。
餘時友在丞相府潛心學習,不提。且說薛意濃聞的餘丞相病了,叫過任公公進門,“任公公,朕想讓你送些補品給餘丞相,就說是朕的一點孝心,希望他的身體早日康復。”
任公公道:“是。”他轉身要走,就聽薛意濃讓他站住,“皇上,您找奴才?”
“嗯,有些話想問問你。”
“皇上您說。”
“公公與丞相比,誰年紀更大一點呢?”
任公公回道:“奴才略痴長餘丞相幾歲。”
“是嘛,朕想讓你就此養老退休,你家裡可還有人嗎?”
任公公有點慌了,跪下道:“皇上,是不是奴才做錯了什麼,還是說錯了什麼,所以您要趕奴才走。”
薛意濃笑笑,“不是,是朕念你年老,想要讓你享幾年清福,家裡人還在嗎?”
“奴才進宮的時候,家裡窮,後來家鄉又遭受瘟疫,父母兄弟都死了,只奴才一個。”說著,有幾行老淚被深深隱藏了。
“既然如此,那你是要在宮裡養老,還是宮外,隨便你。如果以後有時間,還請你多去肅晉皇府走動,父皇年紀也大了,也需要差不多年歲的人說話,你不嫌棄勞苦,有空就去看看他,至於養老之事,朕會依舊讓人每月撥給你正常的用費,你可安心,不必顧忌老來無人送終。”
任公公聽後十分感動,這些年皇上們待他都算不錯,但薛意濃的話卻說到他的心坎裡了,像他這種沒有後代,孤家寡人的人,能得一個善終,又是這般體面,得燒多少輩子的高香。
“謝謝皇上隆恩,奴才萬死不辭。”
“不必說這樣的話,你只是這個宮中的開始,以後有像你這樣年齡大的人,為宮裡付出了很多的老人,朕都會給你們一個安排,這樣也算不辜負了你們這一生的辛勞。”
任公公謝恩畢,又臨時推薦了接替他的人,怕薛意濃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可用之人,服侍不周到。然後出去提禮品送到了丞相府。回來後,如是稟告。“皇上,您吩咐的事奴才已經辦好了,只是有一件事蹊蹺,奴才不解,特來詢問皇上。”
“說吧。”
“奴才去丞相府看望丞相的時候,他精神不錯,看起來不像有病的樣子。奴才冒昧,將此事告訴皇上,讓您特裁。”
薛意濃笑道:“沒事的,朕知道,丞相得的是心病,病在心裡,你看著當然不像了,我們就不要再在這樣的小事上做追究了。”
“是。”任公公退了出去,卸任,養老去了。
薛意濃回到錦繡宮,將餘時友和餘丞相的事笑著告訴了徐疏桐,“疏桐,你說他們在密謀什麼?”薛意濃心裡有數,卻要考徐疏桐。
徐疏桐笑的十分促狹,“我不知道。”
“你這麼聰明,怎麼會想不到。”薛意濃走過來,從她身後緊緊的擁住她,將下巴擱在徐疏桐的肩膀上。
“我也不像你想的那樣聰明,有些事想到了,也無可奈何,想來是跟朝中的那件事有關。”
“對,朕也這樣想。他們這是要去做皇后的思想工作,勸她採取一些措施,擄獲君心。這太子一日不定,就連其他人也備受煎熬和牽連,權力的魅力總是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