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漸離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問起了徐疏桐。“皇嫂她真的……”她猶豫著,該不該說那兩個忌諱的字眼。
“你說呢?”
“我?我總覺得這事情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一些,皇兄,皇嫂她沒事對不對?不然憑您的性格,一定會傷心的死去活來,哪還有心情站在這裡跟我聊天。”
薛意濃微微一笑,為薛漸離對她的‘瞭解’。薛漸離追問道:“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你為什麼會這樣覺得?”
“一個人遇上了真正傷心的事,多少有些心不在焉的頹廢,若是鎮定,除非那人那事不戳心,不然鐵石一般的人,也會柔情萬種。”
薛意濃想為薛漸離‘點贊’。“你生孩子後,到是變得越來越聰明瞭,我家疏桐,一孕傻三年,二孕估計要傻六年。你分析的很入情入理,連我都被你感動了。”
薛漸離笑了幾下,“那麼,皇兄既不是為父皇、母后而來,又是為什麼來呢?”
“你猜呀!”
“我並不是猜謎高手,您說吧。”
“我說一個字,疏——”
薛漸離眼睛亮了一亮,“是不是有疏影的訊息了?她還好嗎?要回來了嗎?事情都辦妥了嗎?”她的問題真是多。
“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不過還要等拿到解藥才會回來,目前平安,我在想,我們可以早點籌備滿月酒,也許到時候她能趕回來。”
薛漸離狠狠點頭,喜不自禁,伸手將滾遠的兩個孩子抱到身邊,看了看她們,又問道:“三呆如何?我一次也沒見過他,是個小皇子是嗎?”
“她肥圓肥圓,是個圓糰子,胖乎乎的,只是疏桐卻比較喜愛,只因為長得像她,至於小皇子麼,嘿嘿。”
“皇兄,我在想要不要咱們親上加親,我知道您是不同意的,不過我也有我的想法,咱們約著,不一定要強求在一起,若是他們日後真的不想在一起,分開也使得,我有這個覺悟。”
薛意濃卻爽快的說道:“好啊。”
這個回答令薛漸離不敢置信,“您說什麼?”
“你耳朵沒聾,我說我同意了,不過還要問過疏桐的意思,若她也同意,那這事就成立了。”
“您之前反對的很厲害。”
薛意濃道:“是,我當時並不知道你開明的地方,所以做了小人,請漸離你別見怪。”而實際上,她的心裡另有打算,她要跟徐疏桐出去遊山玩水,帶著二傻跟三呆頗為不便,所以得找個機會將孩子交給薛漸離她們帶。
“不會,不會,等您問過了皇嫂,疏影回來後,我再問問她的意思,若大家同意,那坐下來寫份文書——”
“好!”
二傻和三呆並不知道,她們的終身大事就被薛意濃跟薛漸離兩語給定了下來。
薛漸離去逗兩個女兒,“知不知道,你們有物件了,以後就有人關心,有人疼。”
孩子們抓住她不斷去逗的食指,抓住不放,薛漸離換另一隻手去撓她們的腳底板。
孩子的腳底板,粉嫩,厚實,小巧,讓人歡喜的恨不得抓在手裡把玩。
四歪、五萌只顧著跟薛漸離逗,終身大事,完全不理,沒有知覺。
薛意濃回去後,本打算將這事跟徐疏桐商量,無奈,遇上了其他事。落雁一見她回來,立馬上前,“皇上,有收穫。”
她站在門外,一直等著薛意濃,一張臉曬得通紅,“怎麼不到屋裡歇著。”
“想第一時間告訴您。”
“進來吧!”
薛意濃讓存惜給落雁備點涼茶,先讓她消消暑氣,落雁喝了一口,沒耐心再喝下去,想把知道的情況先說了。
“皇上,果然不出您所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