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成數道清晰至極的線條。

驀地。

路揚伸手化掌為刀！犀利的對著線條一斬。掌刀落下，緩緩而進。卻在掌刀的邊緣，迸發瞭如疾風一般的厲嘯！犀利異常！如果不是混沌天特殊，只怕這犀利的厲嘯，可以穿透無盡的世界。

“嘶”

線條應聲而斷！斷得乾脆利落！

斷裂之後，所有的線條，一掃而空，還原成了空空如也。

此時，俊秀青年也進到了宮殿之中。驚訝地道：“老大，你親手斬斷因果，這不是幫了虛無一把嗎？只怕，他現在就可以聚合分身了。”

“這是當然！我是故意的！我就是要幫他一把，倒要看看他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不論他有多強！終究還要被我碾死！”

“……”

俊秀少年聞言一驚。

愣了許久後，仔細端詳著路揚。

驟然驚喜地道：“老大，我發現你逐漸由以前的樣子了。沉著！淡定！威嚴！”

“是嗎？那我以前是什麼樣子的？”

“……”

瞥一眼無語的俊秀少年。

路揚又道：“你認識這個虛無吧？知道他的底細嗎？”

“認識是認識。不過，這傢伙的底細不清楚。突然冒出來似的，其實他出生的時候，老大你已經轉世了。”

“噢。這麼說，你不知道他最後的本錢了？”

“確實不清楚。我只知道他奈何不了我，不過，我也奈何不了他。早看他不爽了……不過老大，你可以問長生啊。長生或許知道得詳細點……愕，還是算了，問了也是白問……”

“什麼長生？你是說長生殿？”路揚驟然有些驚訝。

當初進入長生殿後，確實感覺到了冥冥之中有股眼神在注意著他。但不是相當清晰，也沒見人現身。

當初以為是背後推動一切的存在導致。所以，對方不曾聲張，路揚便也不好多問。

如今，看俊秀青年的模樣，似乎認識？

“是啊。就是長生殿啊。長生殿有自己的意識嘛，這個虛無早年的力量修煉，就是在長生殿第一層裡。所以長生應該知道什麼。不過，看老大的樣子，似乎長生還沒出來見你呢……”俊秀青年說到這裡，不禁又道：“這個傢伙，總是這樣。不折不扣地遵循老大的旨意，一點都不可愛。”

“什麼……？”路揚懷疑地看著俊秀青年。

什麼叫不折不扣地遵循我的旨意？

靠……

這些老傢伙……

無語至極。

想想也就算了。還是等到收回記憶再說吧。反正也不差那一點時間了。早晚都知道一切的。

……

這時候，再看光幕所示。

饒是虛無再淡定，也是驚訝地嚇了一跳。

一臉感覺匪夷所思的樣子。

“怎麼可能？路揚死了……因果全斷了！”

“是啊！太奇怪了，早知道我們就不必費心了。直接聚合完畢分身，就行了。”元須道尊說道。

“本體，你覺得會不會有詐？”雲媧道尊猶疑地說道。

看起來虛無化身七道，唯獨一個雲媧道尊是女『性』，也不是沒道理的。這雲媧道尊同屬分身，卻顯得比較心細。

不似，元須道尊火爆的脾『性』那般，也稍顯粗心。

虛無沉默了一會兒。

不斷地掐算著，良久良久。

才確定地道：“不會！我確實發現路揚的氣息已經完全消失了。天地之內，沒有他的氣息。在這個關鍵時刻，他的死亡雖然怪異。但因果確實不存在了，可以聚合分身了。”

“本體，那我怎麼辦？不是還有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