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樣。我只問你一句,此人你殺還是不殺?”
嚴龍咬牙道:“如若我殺了此人,我的父母就真的不用去雜事房嗎?”
“當然!”劉僑威嚴地說道。
“好!”嚴龍道:“我殺!”
劉僑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道:“殺人之前,你還需要做一件事情。”
嚴龍平淡地道:“什麼事?”
“捱打!”
……
嚴龍被帶下去之後,劉僑問張揚道:“你覺得嚴龍的表現如何?”
“冷靜、執著、強悍、絕斷。”張揚道。
劉僑嘆息道:“如果他真的能為我們所用,以他現在嚴雪岸兒子的身份,再加上他這份能力,真的是如虎添翼啊!”
張揚道:“屬下始終覺得不太踏實。這個嚴龍太過……複雜了!”張揚的後面一句話,是他想了好一會之後才說出口的。
劉僑眼睛眯了起來,他緩緩地道:“看似簡單,實則複雜,我也有同感。他死後復生之後,就象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不過,這不要緊,試想如果是一個象清水般簡單透徹之人,即使他願意為我們所用,也只不過多養一個廢人罷了?!無論再強的人,只要受控制,就能用!!”
張揚深以為然地沉默下來,不再作聲。
“現在無論在朝在野,局勢都越來越壞,我們急需一些新鮮血液補充進來,否則不用別人動手,我們自己就先衰敗了。”劉僑無限感慨地道。
“督帥,屬下認為嚴龍可以先試著用一用,打磨一下,如果真的能堪大用的話,遼東一帶的任務,才可以讓他去!”張揚慎重地道。
劉僑道:“我也正有此意,所以才讓他去殺冉天賜!遼東……遼東最近情況如何了?”
張揚不假思索地道:“長空幫繼續坐大,在關外一帶,幾乎已經沒有敵手了。”
劉僑長嘆一聲,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劉僑再問張揚道:“你明明可以及時阻止嚴龍殺掉楊志康的,為什麼偏偏等楊志康死掉才出手呢?”
“楊志康在血煞司第十一隊隊長的位置上呆得太久了,他的進步極慢,而且為人自大驕傲,一旦有所怠慢就心生怨懟。這樣的一個人,不如死掉的更好,正好可以給新人上位!”張揚慢條斯理地道。
劉僑贊同:“嗯,這樣的安排甚好。血煞司是我們可以完全掌控的錦衣衛精銳,要多加錘鍊!你的做法很好!!”
張揚躬身道:“是!”
……
三天之後。
開始行刑!
用帶刺的荊棘條抽打胸背兩百下!打完之後,再用燒熱的粗鹽抹傷口,俗稱“煨鹹魚”!
這種酷刑,由刑獄署的人執行,執行地點就在中倉大堂三名錦衣衛的伏屍之處,美其名曰:祭奠亡靈。
打完之後,嚴龍被投入了東倉死刑犯的監倉之中。
這些監倉裡的人都是一些等候秋決的人。
所謂秋決,就是到了秋天,要被砍頭的意思。
嚴龍在接受“煨鹹魚”之時,不敢過分地運功抵抗,否則荊條如果打不出痕跡的話,他怕會遭到更可怕的刑罰,所以他只是用元氣護住主要部位。其他地方,隨意吧!
所以,皮開肉綻,血流遍體……都是真實的效果,再加上滾燙的粗鹽抹身,那種痛苦,讓他一向堅強的神經線都幾乎崩潰了。
但即使如此,在捱打的時候,他也一聲不吭。
……
一身血跡的他,被扔進了東倉一間巨大的囚室中。
這間囚室足有二十丈長,五丈寬,裡面放置了許多分層的床架,排列成一排排象鴿子籠似的床鋪。在這間囚室裡足足關了兩百二十多號死囚,平均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