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吃的並不是夏候霸送過來的飯食,而是他一直放置在系統空間背囊中的那一些被下過軟筋散迷藥的飯食。
雖然在系統空間裡,所有東西都不會變質!不過要將這種“穿越時空”並且被下了“特殊調料”的東西吃下去,實在是痛苦得有口難言。
吃下去一些後,嚴龍開始運氣調息,因為他要讓軟筋散的藥效儘快發散。
過了兩個時辰,錦衣衛典醫署的醫師過來了。
他們依次在每一個倖存武者的脈門處採血,然後裝入一個個貼好各人名字的小瓷瓶中。
……
第二天,嚴龍接到傳訊。
前來押解他的人不是刑獄署中的任何錦衣衛。
看著他們黑色袍服上的三道金邊,嚴龍知道,這些都是血煞司地階的武者。
血煞司的錦衣衛分為天、地、玄、黃四個階層,從黃階開始,黑色衣帽上鏽一道金邊,玄階兩道,地階三道,而天階則是金黃色的袍服,黑色紗帽。
沒有其他廢話,領頭的一個面目象生鐵一般冷硬的大高個,用同樣冷硬的語氣對嚴龍道:“跟我們走。”
來到上次姜維審問過他的刑訊室裡,嚴龍見到了劉僑和張揚。
上一次同時見到這兩位錦衣衛巨頭的時候,還是接受刺殺冉天賜的任務之時。
嚴龍來到堂前,便只是站著,也沒有說話,因為他在等著兩個官老爺問話。
屏退左右之後,劉僑是最先說話的,他一反常態,一開口便單刀直入地問:“你的武功提高很快,但在兩輪擂臺比賽中的發揮都有些失常,是有什麼隱情嗎?”
嚴龍心想:“劉僑果然目光如炬,還是看出了些端倪。”口中卻是平淡地回應道:“回稟大人,首回合面對何盛,我全力出擊,並無發揮失常,只不過何盛一心躲避,我短時間之內無法將其擊殺而已。最後還是誘得他露出破綻,才成功取勝的。至於第二輪面對孫可,就有些……”
“有些什麼?”劉僑追問道。
“具體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身體乏力,真氣運轉略有滯礙。最後孫可將我逼入絕路,情急之下,反而才能凝聚起全身真氣,使出搏命殺招的。當時如果那最後一招不管用的話,我肯定也是個死人了。”嚴龍皺著眉頭,似乎努力地在回想著當時的情形。
“身體乏力?真氣運轉不靈?”張揚插話道:“你上擂臺前,手腳可曾有麻軟的感覺。”
嚴龍“竭力地”想了想,才“慎重地”說道:“手腳軟麻?!那倒沒有那麼嚴重,只是有些提不起勁而已。”
“哦,那你在打擂的前幾天,身體可有不妥?”張揚問道。
嚴龍點點頭道:“因為腸肚一直不適,腹中反覆絞痛。所以獄吏送來的飯食,都吃得極少,可能因為這樣的緣故,所以打擂當天才有些氣虛力弱吧。”
“吃得極少?!你腸胃不適到底是從哪一天開始的?”劉僑問道。
“是在六天前。”嚴龍篤定地說道。他在心中其實早已經算好劉僑會問到這些話的,所以回答的每一句話都在有意無意間,把注意力引向送飯的王亶望。
至於夏候霸,雖然也有送飯,但參與次數極少。而且姜維已經拘捕王亶望,憑姜維的本事,要從他身上找些證據出來,只是手到擒來的事情罷了。
“所以說,從六天前開始,你就很少吃東西了。”張揚道。
嚴龍睜著眼睛,“疑惑地”說道:“對啊,張大人,詔獄裡的東西又不是有多麼的好吃,肚子不舒服,自然是不會多吃的。”
張揚聽了,與劉僑對視了一眼。
他們在心中都不約而同地下了一個結論:吃得少,那自然攝入的軟筋散迷藥也少。嚴龍打擂當天還有能力殺了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