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顏如玉笑了笑,眼底流竄出冷意,目光所到之處,竟然化成實質,幾隻冰箭刺進花蝶衣體內,打在她的琵琶骨上。
“你沒有機會了。”她道。
修為被鎖住,花蝶衣當下倒在了地上,死死盯著顏如玉的鞋子。她;無;錯;小說 M。quledU。cOM緊張,驚懼,和恨,她甚至還不知道這兩人的身份,憑什麼這麼對付她。
“我們有什麼仇?”花蝶衣質問。
顏如玉歪頭想了下,道:“仔細想來,其實也不是太大的仇怨,你不過在我悲慘的時候落井下石過而已。但是我心情不好,你正巧撞上來,沒辦法啊。”
花蝶衣被這個答案氣得差點吐血,往日只有她才有資格說這些高傲且生殺予奪的話,什麼時候輪到別人對她說了?
顏如玉的鞋落在她另外一隻完好的手上,眯了眯眼,問道:“說說,你養父花魔君最近正在準備做什麼壞事?”
花蝶衣嘲諷的笑了笑,忽然灰敗的臉色更加難看,猛然抬頭看顏如玉,“你說什麼,養父?不,眾所周知,花魔君是我的父親,而不是什麼養父,你是不是傻了?”
心裡慌亂,這是個大秘密,除了花魔君沒有人知道,為何眼前這女子會知道了?
顏如玉勾了勾嘴角,道:“他準備幹什麼壞事,說出來的話,可以饒你小命一跳。”
花蝶衣終於肯定她知曉了此事,緊緊閉上了眼睛,道:“我父親行事素來讓人猜不到,難道會告訴我不成,你這樣問,分明就是故意和我過不去,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顏如玉無奈地笑了下,又問道:“柳春生,最近在做什麼?聽說村雨劍在他手裡,也算是劍主皆歡吧?”
花蝶衣又睜開眼睛去看她,天啊,她到底是何人,為何能知道這麼多事情。不論花魔君,還是柳春生,都是修仙界的頂峰人物了,他們的事情怎麼可能輕易被人探了去?
但是她卻知道!
“他已經許久不許我近身了,故而我也……”
手掌便是被顏如玉重重地踩上去,花蝶衣倏然尖叫了起來。顏如玉踩人,不是簡簡單單的踩而已,那上面帶了冰氣,寒意從手上躥進體內,最終躥過她的心臟。
心臟一抽一抽的,冰氣的量放得很有技巧,不至於讓她暈厥或是死去,但那痛卻是分明的。
顏如玉道:“比起你以前所做的,這樣也太便宜你了。”
花蝶衣痛苦卻又被顏如玉傷得很清醒,顏如玉現在這個樣子長得實在太普通了,屬於她見過一面都不可能記住的型別,真的記不起來在哪裡得罪過她。
而且,想來犯在她手裡的人,都是沒有活口的,所以,她到底是誰啊?
顏如玉展開雙手,數道冰刃飛出,將綁住長老們的繩子全部割斷。這些人都被折磨得只剩最後一口氣了,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靈力浮動,顏如玉變成了無數黑蓮花從他們身上飛過,最後再重新凝聚的時候,她的臉色都過度蒼白了,而那些長老們,面色也一點點變得紅潤,好歹死不了了。
楚尋眸光不悅地掃過那些長老,該死的,這女人又擅自主張破壞自己的身子,只為了這些不相干的人!
他連丹藥都不屑於用了,直接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給她療傷。
“你是?”身為大長老的徐長老最先清醒過來,正是方才被花蝶衣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他的傷也最重,連顏如玉也無法根治他。
顏如玉抬眸看了他一眼,此人乃是當初最反對她當掌門的人,理由自然因為她是一介女子。如今月寒派被柳春生害成這樣,他又作何感想呢?
“夜羅剎。”顏如玉冷冷的自報家門。
徐長老疑惑地看著她,這個女子對自己的態度並不太和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