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子裡,沒找到人,她便問道:“楚尋呢?”
託託高冷地抬起小臉,道:“在懸崖上。”
“楚尋哥哥是要跳崖嗎,不跳崖跑那邊去做什麼,很冷的,我偷偷跑過去玩兒了一下,比雪姨玩的冰都要冷。”雅兒道。
那裡不就是因為雪肌精玩冰才變冷的麼……
“他說他要一個人靜一靜,我勸你最好別過去了。”無名切好靈果,送進雅兒嘴裡。
顏如玉想了想,不知道他怎麼了,便到懸崖邊兒上去了,果然看到他一個人很落寞地坐著喝酒,前面就是雲霧,再往前一步就可以跳下去了。
“你怎麼了?”顏如玉有些擔憂地問道。
楚尋不回話。
他這個表現很奇怪,是不是在心煩什麼。顏如玉又往前靠近他,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啊?”
楚尋冷哼一聲,很是滄桑地灌了一嘴的酒,撥出的氣息都帶著酒味。
顏如玉蹙了蹙眉,走到他背後,用力踹了一腳,把人踹了下去。真是給臉不要臉啊,裝深沉裝傷感,再裝,去死吧!
楚尋飛回來,質問道:“你幹什麼?”
顏如玉好好的坐在了他原先的位置,擺好了大爺款,睨他一眼,道:“說吧,你怎麼了?”
“走開,別搶我的位置!”
顏如玉道:“幼稚。”
楚尋傷心地跌坐在地上,又飲了一壺酒,道:“你去和野男人花天酒地,還不許我在這裡借酒消愁了,這世上還有沒有天理。”
愣了愣,顏如玉恍然大悟,蹙眉道:“我和青陽道友本就認識,還比你早呢,說幾句怎麼了,難道我還不能和你之外的男修有來往了?你吃什麼醋!”
到底在想什麼啊,她和個小輩說話都要管。
“不能不能不能,就是不能!”楚尋吼道。
顏如玉:“……”他怎麼變成了這樣,都快認不出來了。
才不要理他,果斷別開頭,輕輕嘆了口氣。
“你嘆什麼氣,應該嘆氣的是我,連女人都看不住。”楚尋垂頭道,高飲一杯酒,“啊,我好沒出息。”
顏如玉道:“你演夠了沒有?”
“不夠,我也不是在演,一切都是真的,我的心在流血,而你看不見!”
“我要發瘋了,你看不見嗎,果然,你的眼裡從來沒有我,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吃了我,抹嘴就不認人!”
“你不可以和別的男修說話,也不能和長得像男修的女修說話,我好害怕!好害怕失去你!”
又是舉起酒壺,卻沒有什麼酒水了。
“你怎麼不理我,心腸好狠毒,我說了這麼多,你都沒感覺嗎?”楚尋推了推她的肩膀。
顏如玉傳音道:“你被戲子附體了,我要等你恢復正常才和你說話。”
“你討厭我嫌棄我,連張嘴說話都不願意!”楚尋將酒壺重重摔在地上,一個精緻玉器就四分五裂了。
顏如玉動也不動,靜靜看著懸崖的雲霧。
身後那人終於不再說了,她其實還挺想他還能編什麼話的,正要回身去看他在幹什麼,卻被人擁入溫暖如火的懷裡,燙手的緊。
“……你!”顏如玉嬌呼,他竟不知何時已經不著寸縷。
“不說話是吧,我讓你明日一天都說不出話。”楚尋低頭,含住她的細唇。
顏如玉掙扎,他的手已經開始解開她的衣裳,摸到了裡面,“楚尋,你瘋了,這是在外面!”
“外面怎麼了,你不覺得很有情趣嗎?”楚尋邪邪一笑,“誰叫你不說話。”
“我說,說什麼都可以,你快放手。”
“說你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