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個對著紀東樓怒目而視。
莽夫就是莽夫,除了一身蠻力還有什麼能耐。坐在那裡真是可惜了那個位置了。我牛子賢堂堂一省解元卻只能坐在這個位置。有人一腔酸味的說道。
牛兄。誰讓我們沒有一身武功可以為曉萱姑娘解圍呢?我馬如龍也是堂堂一省解元不夜照樣只能坐在這裡。
咦,紀東樓叫剛進來的那個姐夫?他姐夫不就是因為在青樓爭風吃醋打死了人的風清遙麼?突然有人想起了風清遙和紀東樓的關係。
嗯?他就是風清遙?那個在下三濫的妓院和一個鄉下土財主爭風吃醋打死了人的風清遙?牛子賢和馬如龍突然興致起來了,異口同聲的問道。
他們對紀東樓可以坐在距離曉萱姑娘最近的位置本來就很不爽,不過這畢竟是曉萱姑娘安排的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現在有了一個可以打擊紀東樓的由頭自然是不想放過。
沒錯,肯定就是風清遙。外面傳說那個在機緣和人爭風吃醋打死人的風清遙是紀大人的女婿,這紀東樓是紀大人的侄兒,紀東樓叫他姐夫想來是沒錯了。
哈!馬如龍和牛子賢對視一笑一臉鄙夷的看向風清遙。
對於他們這些才子來說,來畫舫會佳人那是一種極為高尚的行為。可是像風清遙那樣去妓院**那就是下賤之極的舉動了。更不要說在妓院和一個鄉下土財主爭風吃醋還打死了人,那就更加丟人了。
這位兄臺。你走錯地方了吧?這裡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你應該去八大胡同,那裡才是你最愛也是最適合去的地方。牛子賢怪里怪氣的說道。
對啊,兄臺你走錯地方了。這裡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唔,聽說你在麗春院何人爭風吃醋打死了人,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出來了,看來有個有權有勢的岳父還真是好啊。不但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大筆財產,以後仕途也有人照應,就算是闖了禍也可以很輕鬆的就揭過去。馬如龍也陰陽怪氣的說道。話裡話外都是在調侃風清遙的贅婿身份。
話說回來,能讓兩個人爭風吃醋打起來,麗春院的那位姑娘不知道是如何的天香國色。聽說那位姑娘被兄臺贖身了,不知是兄臺身後這兩位姑娘中的哪位啊?
有人開了頭自然就有人尾隨。一個個開口調侃風清遙。
他們和風清遙並沒有什麼過節,只不過是對紀東樓可以坐在最靠近曉萱姑娘的位置上有些不爽,所以藉著打擊風清遙來打擊紀東樓罷了。
如果是往常。紀東樓肯定是會生氣的,甚至怒而抱起傷人也不是不可能。可是今天紀東樓竟然坐在那裡沒有動。只是鄙夷的看了那些嘲諷風清遙的人一眼淡淡的說道:一群嫉妒的小人,嫉妒我能坐在距離曉萱姑娘最近的位置上。所以想方設法的打擊我,哼!以為我會上當麼?我有那麼膚淺麼?
這一番話說的不但讓船艙中一眾舉人、進士、才子目瞪口呆,站在風清遙身後的秋香更是驚訝的不知所以,一臉驚訝的看著紀東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如果不是紀東樓的氣息、舉動都和平常沒有任何區別,秋香甚至都懷疑眼前坐著的是不是風清遙。
風清遙也是驚訝之氣,紀東樓什麼時候能這麼冷靜而明智的去分析別人的想法了?
不過對紀東樓的變化奇怪歸奇怪,風清遙卻沒有讓別人替自己出頭,而自己做縮頭烏龜的習慣,淡淡的看了牛子賢和馬如龍這兩位解元一眼淡淡的說道:我不覺得畫舫和青樓妓院有什麼區別,歸根到底還不就是**上那點事麼?不管你們說的再高雅再好聽,最終不還是想上床麼?不要告訴我你們從來沒有想過和那個曉萱姑娘上床的。
風清遙這句話一出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了,雖然他們嘴上說的很漂亮,可是正如風清遙所說,他們最終的目的還是爬上曉萱姑娘的床。雖然不願意承認,但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