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覺得自己好像突然間置身於炎熱的大漠之中,而自己則是那個已經不吃不喝在大漠的炎陽下行走了四五天的旅人,口乾舌燥兩眼昏花。
原本站在眼前的朮赤好像也開始在虛幻與現實之間不停的閃爍,自己根本無法捕捉到朮赤的真實身影。
沒等他回過神來就感覺胸前一痛人好像被大錘打中一般直接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的馬姓青年胸前一片焦黑,胸口的衣服也好像被火燒過一樣破了一個大洞露出焦黑的胸脯。
朮赤使用的乃是克里莫所創出的炎陽**,炎陽**雖然不算是克里莫最強的武功,卻也是克里莫體驗大漠風情所創出的一門絕學,乃是一門純陽炙熱的武功。練到極致號稱可以練出太陽真火,自然不是普通武者可以相比的。
圍觀百姓的叫好喝彩聲在馬姓年輕人被朮赤一招擊敗的時候戛然而止,所有人都等著朮赤被一招擊敗,可結果卻是自己人被人家一招擊敗了。前後的落差讓一眾百姓都有些無法接受。
雖然所有人都很清楚,這朮赤既然敢在大齊的都城擺擂挑戰,那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指望第一個上臺的人就打敗朮赤是不太現實的。可京城的百姓還是想著第一個上臺的人就能擊敗朮赤,給大齊好好長一長臉。
那馬姓年輕人自然有周圍熱心的百姓抬走送去醫治,等馬姓年輕人被送走之後,周圍百姓看向朮赤的眼神更加仇視憤怒了。
雖說擂臺上生死勿論聽天由命。但大家又沒有生死之仇下這麼重的手,把那馬姓年輕人打的奄奄一息卻還是讓人憤怒。尤其是朮赤的態度囂張至極,馬姓年輕人又是自己的同胞的時候,京城百姓的愛憎也就更加分明瞭。
南齊只有這樣的貨色麼?擊敗挑戰者之後。朮赤一臉鄙夷的大聲喊道。朮赤南來大齊兩個目的,一個是找小棋聖呂昊卿給師兄報仇,另外一個是奉命調查大齊有沒有出什麼年輕的天才人物。
不管是第一個目的還是第二個目的。只要自己在擂臺上下手狠一點,態度囂張一點幾乎都可以達到。
好囂張的胡狗。看我教訓教訓他!
朮赤的話讓周圍圍觀的京城百姓一陣譁然,紀東樓更是氣的怒髮衝冠。轉身就準備上擂臺去教訓朮赤。
站住,要教訓他你還不夠資格。你的實力和他有差距,上去也不過是找打,只能是丟人。風清遙淡淡的喝住紀東樓說道。
我不是這胡狗的對手?風清遙!你未免太小看我了!我這就上去揍翻那個胡狗讓你看看。聽到風清遙小看自己的話,紀東樓非常之生氣。
風清遙看了紀東樓一眼說道:你上去試試看,我保證你還沒上臺就會被我打斷雙腿。明知道不敵還上去逞強丟人,如此行為太過不智。
紀東樓怒不可遏的喝道:你自己不為國出力,還不要我為國出力麼?
不過紀東樓確實是不敢動彈,他很清楚自己不是風清遙的對手,一旦自己真要上臺說不準風清遙真的會揍自己。雖然打斷雙腿不過是隨便說說,但阻止自己上臺是絕對的。
算了,反正就算是我不出手也會有其他人出手的,這胡狗是絕對堅持不了多長時間的。肯定很快就會被從擂臺上打下來。不過不能親手教訓這囂張的胡狗實在是有些遺憾。紀東樓憤憤的看著臺上的朮赤說道。
你不要指望了,這個犬戎人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的。此人已經有了先天的修為,雖然我不知道京城年輕人之中有先天修為的有幾個,不過我想是不會太多的。這些年輕人要麼是各自家族、門派的未來支柱,要麼是自視甚高,前幾天是都不可能出戰的。風清遙看了紀東樓一眼,淡淡的打破了紀東樓的幻想。
什麼?先天!
紀東樓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風清遙說道。
他不是懷疑風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