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拽著卡卡躲過了小孩的攻擊。
還在調整的其他玩家看到這一幕都被嚇了一跳,迅速又恢復了警戒模式,剛剛還和藹可親的愛德華以及其他傭人,只是在一霎那就變了臉。
那些傭人他們身上的人皮褪去,從中間裂開一個巨大的口子,頭頂一直裂到了腳底,直到露出了埋藏在人皮之下的藤蔓。
陳白感覺心口一疼,其他人都有著同樣的感覺,那位陳白一直覺得有古怪的老先生是第一個出現最嚴重變化的。
一聲尖叫回蕩在大廳裡,那位老先生用正常的那隻手死死地抓著另一隻手的手腕,那隻手泛著不正常的青紫色,掌心裂開了一道紋,一隻玫瑰破開血肉生了出來,還沾著腥味的血。
他看著碎肉粘在了花瓣上,刺鼻的氣味由腐臭與花香味構成,他看著對方身體的每一個毛孔都有纖細的藤蔓長出來,讓人頭皮發麻。
“啊啊啊啊啊!!!怪物、怪物!!!”
沒等屋內的玩家調整好自己的恐懼,陳白抬頭,對上了那些人的眼睛。
萊恩一隻手撐在欄杆處,另一隻手舉著狙擊槍,愛德華站在他的身邊,此時的他已經卸下了偽裝,那一頭黑髮變成了白色,但是年齡瞬間從中年大叔變成了二三十歲的模樣,五官立體,看見陳白的時候還挑了挑眉。
剩下還有三個人,一個紅髮男人,一個淡粉色晚禮服的女人,還有一個抱著劍靠著牆閉眼的藍髮男人。紅髮男人在跟女人交談,看著陳白的臉的時候有些神色古怪,似乎在考慮自己要不要出聲。
萊恩和愛德華卻無所顧忌地開始交流陳白的結局。
“雲千恩那人想提前殺了他?”萊恩的目光看著陳白,話卻是對著身邊的人說的,“在規則以外殺人可是犯規的~”
“你不也是想提前殺了他嗎?”愛德華一臉鄙夷地看著萊恩,“我覺得他還挺有意思的。”
語落,他看向下面已經被藤蔓完全捆住的陳白,擺了擺手,藤蔓迅速將陳白拖至半空中,對上陳白冰冷的目光,愛德華詭異地感覺心情好多了。
“陳白小姐,你如果願意做我的傀儡,我可能還能放你一馬。”
男人施捨般朝著陳白伸出了手,萊恩有些不爽地“嘖”了一聲,這傢伙可比他變態多了,連他都覺得變態的變態......
藤蔓上沾著毒液,是愛德華精心調製的,雲千恩手中的那些能夠阻止玫瑰攻擊的香水,也是出自愛德華的手筆。
他是僅次於席遊和另一個人的存在,尤其是,在傀儡術與毒藥的方面。
香味裡有麻痺的作用,只要一進到這個副本,就只有一個結局。沒有人想過,這些玫瑰的氣味是不能聞的。
陳白也一樣。
所以他不知道,他們所有人一開始就已經死光了。
沒有死亡的提示音就是最好的證明。
......
“呵。”陳白強忍著睏意睜著眼睛,他的牙咬破了口腔,又將自己的血嚥進了肚子裡,千算萬算也沒想到,這是個死局,而他們是既定的被獻祭的死人。
他用餘光看到了昏迷的其他玩家,小男孩只是愛德華制好的傀儡,他乖巧地拿著刀站在愛德華身後,將刀子遞給了愛德華。“爸爸。”
“做得不錯。”愛德華笑著摸了摸小孩的腦袋,“你可以去跟他們玩一玩了。”
聽到愛德華這句話,小男孩驚喜地一蹦一跳地又走了回去。
傳到陳白的耳朵裡的,只剩下咀嚼食物的聲音。
陳白突然覺得有些想吐,而面前的這些觀察員,似乎完全不覺得訝異。
南宮俊沒想到主神會把陳白分配進來這個副本。說句不好聽的,這個副本就是用來清人的,每次這個副本一開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