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看到許初見了,已經很晚了,在半城灣外面,你還有心思和人吵架?”
此言一出,顧靳原心裡一慌,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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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0這一晚,他做了整夜的噩夢
顧靳原現在依舊看不清什麼東西,眼前像是矇住了一層輕紗,只能看到些淺淺的光線。
如果不是還有著光線透過眼簾傳過來,他可能真的會覺得自己回到了以前那段暗無天日的時候。
他不想嚇著她攖。
容錚對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昨天晚上我看到許初見了,已經很晚了,在半城灣外面,你還有心思和人吵架?償”
此言一出,顧靳原心裡一慌,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你說什麼?”
昨天晚上,該死的昨天晚上!
“你在什麼地方見到她的?”他的聲音裡面帶上了些驚慌失措,他希望從容錚的嘴裡能聽到不一樣的結果。
“就在半城灣外面,我本來是很快就來找你的,結果在路上遇到了她,看她的神色我還以為是你們吵架了,所以……”
後面的一些話,容錚沒有說出來,尤其是後面那段話,他知道一定是不能在顧靳原面前說。
她說,他們結束了。
究竟是什麼樣的原因才能讓她說出結束這兩個字?
顧靳原摸索著手機,聯絡蔚宛。
他看不清,自然是容錚撥打的號碼。
蔚宛這時候剛回到家,從機場回來的一路上總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在工作室裡也待不下去了,索性還是回了家。
這會兒剛在家裡眯了已一會兒,接到顧靳原電話的時候,她還有些惱。
“人都走了,你現在還打電話要問什麼。”
蔚宛的語氣不好,她是在為許初見打抱不平。
“昨天晚上,她,有沒有什麼不對勁?”顧靳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問出了這麼一句。
“沒有。”蔚宛想了想,直截了當地回答。
在她的印象裡,確實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發生。
“好。”顧靳原沉沉地應了一聲,與他淺淡聲音不符,心裡早已亂做了一團。
……
收了線,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酒精這個東西,他一向是不會碰的……
可昨天夜裡,他第一次放任自己任憑酒精支配著自己的意識。
回到半城灣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醉了,不然怎麼會看到許初見在門口等著他呢?
他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眼前卻好似重新蒙上了一層白霧,阻隔了他的視線,將他圍困在了一片黑暗之中。
一雙溫軟的手臂從身後環住他,不輕不重地力道,有一點點像以前耍無賴的那個小女孩。
卻不會是後來的許初見。
本該是情迷意亂的耳鬢廝磨,在冰冷的牆角,他的唇角扯出一抹冷笑。
“你是誰?”他冷著聲音問。
顧靳原是有醉意,卻不代表他分不清人。
……
不著調顧夫人從哪裡聽到的訊息,他到醫院檢查還沒有多久,顧夫人就匆匆忙忙的趕來了。
這時候他勉勉強強能看到一些事物,能分辨得出來人。
“你這渾小子,就不能讓人省點心?要不是小沐告訴我,你還就不打算準備和家裡說了?”顧夫人上來就是一陣數落。
很多年前的那一場車禍到現在為止她還心有餘悸,現在仍是隻要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就是一陣後怕。
顧靳原的眼睛,在那場車禍中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