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都在,果然人還沒進後院,便聽到愉快的笑聲,似乎是青煙說了什麼好笑的,把蘭蓉和月娘都逗笑了,上官毓然笑笑的走了進去,看著哈哈大笑的幾人道:“什麼事這麼好笑,也說給我聽聽吧”。
月娘和李爹一見是大少爺忙要起身行禮,上官毓然忙扶起,笑著道:“今個不講這些虛禮,再說月娘和李管事在我小時便照顧我,這份情誼也是不同的,都坐下吧”。月娘和李爹聽少爺這麼說便也坐下了,兩人與上官毓然的情分不同,所以沒那麼拘束,蘭蓉也是如此,青煙可是更不需要客氣,只有蘭心還拘束的站著,不敢壞了規矩,直到上官毓然笑著說沒事,這才戰戰兢兢的坐下,坐下也不敢坐實凳子,只坐了一小半。
上官毓然看著青煙,親暱的道:“剛剛說了什麼讓大家笑成這樣”?尚青煙這時倒不好意思說了,蘭蓉笑著介面道:“是青煙小時的趣事”。上官毓然很感興趣的道:“哦,都說了什麼”?
蘭蓉笑看了一眼害羞的青煙,這才接著說道:“說的是青煙小時不愛女紅,被母親責罵的事,但青煙的父親卻很高興女兒愛讀書,所以小時的青煙總是躲著母親跟著父親,結果母親傷心和青煙的父親哭訴,可憐的青煙便被父親打了一頓,讓小時的青煙很是委屈呢”。說完又忍不住笑了。想著小小的青煙肯定不明白父親為什麼打自己吧。
上官毓然也微笑著,覺得還在計較小時的事的樣子很是可愛,不由溫柔的看著青煙,青煙被鬧了大紅臉,忍不住白了上官毓然一眼,上官毓然卻還不在意,還哈哈笑著。月娘和李爹也早就看出這對小兒女的情愫,所以也是跟著笑笑,倒是蘭心實在不適應這樣開懷大笑的大少爺,有些驚訝的忘了規矩,凳子坐的十成十。
李爹和月娘最終也沒有堅持守歲下去,兩人都回房了,蘭心是因為不習慣大少爺在旁,便也提前告退了,只剩下蘭蓉青煙和上官毓然三人。蘭蓉看著上官毓然的暗示眼神,笑笑起身的快速離開了,直到出了後院門才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個大少爺會不會太心急了點啊。蘭蓉笑完便回自己的房裡了,坐在床上拿起易言幾日前託人帶回的信,又從新的看了一遍,權當思念。
遠在雍州的上官暮政坐在營帳裡,看著眼前的地圖,絲毫沒有想到今個是年三十,由於大雪大軍比預計的晚到了兩日,戎族的情況又不瞭解,現在可知道戎族情況的寧王還不見其人,讓上官暮政有些焦躁,看著沉默的下屬,覺得頭都開始痛。
雷元醒曾抗擊過戎族,對戎族的情況比較瞭解,便開口道:“爵爺,這幾日連續大雪,戎族一時倒不會攻城,但雪小之後怕是要開始戒備了”。上官暮政終於知道一點戎族的情況,不由低頭沉思,戎族驍勇善戰,又是馬上民族,速度必是奇快,要想出個辦法讓他門下馬才行,想到這裡便和下屬們討論起來,一時營帳裡爭論聲不止。
易言對過程並不在意,只在意能否迅速退敵,看著討論熱烈的一群人,冷冷的站在一旁漠不關心,那日雷元醒看到易言竟然隨軍一起,興奮的很,有易言這樣的高手在,戰事必會輕鬆許多,可現在看到易言滿臉無所謂的站在一旁,有些疑惑。易言不是為了建立軍功來的?何以如此不關心。雷元醒當然不知道易言是為什麼來的,遂疑惑的上前問道:“易言,關於對敵,你有什麼看法”?
易言冷冷的看了一眼雷元醒道:“讓人下馬簡單”。上官暮政等人一聽全一臉希翼的看著易言,易言冷淡的說道:“在城門前一里處倒上熱水,等路面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