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漢子挺著身子從一頭插到另一頭再插回來,玩得不亦樂乎。
這酒吧當中,簡直如同群魔亂舞一樣,孫易沒有理會那幾個光屁股的傢伙,身上都沒有衣服,肯定沒地方裝錢。
一個喝得明顯高的大漢搖搖晃晃地向這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解著褲子,似乎是要參與到這場輪戰的遊戲當中,性急當中甚至沒有注意到孫易這個陌生面孔。
他剛剛從孫易的身邊走過,衣領就是一緊,還不等他罵出來的時候,人已經凌空而起,然後咚地一聲砸到地旁邊的一把椅子上,頓時將椅子砸得散了架,躺在地上怎麼也回不過這一口氣。
孫易把他又搜了個精光,連五毛錢的硬幣都沒有放過,不過零錢太多了,裝在兜裡頭鼓鼓囊囊的不舒服,當他看到不遠處的坐著一個光頭大胖子,胖子的旁邊還放著一個十分考究的牛皮手包的時候樂了,這東西裝錢肯定好。
放過了這個倒黴蛋,直接就走到了大胖子的旁邊,伸手拿起了他的手包,胖子正跟同桌的幾個人喝酒抽菸吹牛逼呢,孫易這麼不客氣地拿起了手包開啟翻動,把裡頭的鑰匙、手機還有各種證件銀行卡之類的東西全都抖落到地上,再把自己兜裡的那些零錢整錢還有硬幣都小心地放了進去,當然,這手包裡頭還有胖子原本存放的千多塊。
胖子幾個人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孫易忙活,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有人敢來找他們麻煩,這間酒吧可是被包下來的,除了那二十多個風塵女子,剩下的幾十號全都是自己人,這場面也只有官方才會來挑場子,其它人絕對是有來無回,更何況幕後大老闆的後臺硬著呢。
手包有點大,兜裡頭根本就揣不下,比劃了好幾下,最後還是放棄了,直接就把這東西咬在嘴上,這回手上靈活了。
胖子這夥人這才反應了過來,肥碩的大手重重地桌子上一拍怒道:“你特麼幹什麼,那是我的東西!”
孫易嘴上咬著東西,唔唔地說了句話也說不清楚,然後直接用動作來說明問題,一伸手,按著胖子後腦勺上的百褶肥肉重重地向下一砸,砰地一聲,與厚重的實木桌面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立刻就把臉給砸平了,流淌著鮮血沒了動靜。
跟他同桌的幾個人也反應了過來,伸手就抄酒瓶子,這種酒吧供應的小號啤酒瓶結實得很,絕對是殺傷利器。
可惜他們這幾個人的酒瓶子還沒等舉起來,就迎來了一陣風聲,幾個啤酒瓶準確無誤地砸到了他們的腦袋上,頓時玻璃碎渣到處亂飛,這種堅硬的小酒瓶想要打碎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現在偏偏就發生了,這幾個人也夠倒黴的,頭骨都被打裂了,沒有個一年半載的休想起身。
孫易這回一出手,群魔亂舞的酒吧裡頭頓時一靜,喧鬧的音樂還在轟鳴著,卻沒有了之前那種人聲鼎沸。
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孫易,特別是孫易還動手翻著幾個倒黴蛋的衣兜,又摸出千八百塊來,把嘴上叼著的皮包取下來,把錢放進去,還特意捋順了,視酒吧當中這幾十號人如無物。
就衝這膽氣,也把所有人都震了一震,這裡的人任何一個拿出去,把紋身一亮膀子一晃,在街面上都能嚇唬一打普通老百姓了,可是現在,似乎有人在搶劫他們。
“草,就一個人也敢來砸場子!”終於有人怒了,率先跳了出來,抄起一把椅子就向孫易衝了過去。
只是這個出頭鳥的椅子還沒等掄起來呢,一隻大腳就出現在他的面門處,砰的一聲悶響,出頭鳥拎著椅子向後倒飛了出去,人還在空中,腳踝就被拽住了,硬生生地又被拽了回來。
出頭鳥一口血悶在胸口處想吐也吐不出來,跟著身上就被翻動著,然後所有的現金都被取了出來,再把他像是垃圾一樣的遠遠拋開。
這一開打,頓時引起了一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