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感湧上他心頭,刺激著他身上每一處細胞,讓他幾乎無法直視朋友發光的眼睛,無法再繼續聽對方不著調的結論。強忍著想流淚的衝動,Conner使勁拍了拍老友的肩膀,幾次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狠心說道:“不要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了,夥計,你說出去沒人信的。”
“你也不相信我?”
“。。。”狠心的話卡在嗓子口,他承認實在不忍心反駁這個精神異常的人:“呃。。。也不是,你需要冷靜一下。”
“冷靜?哦,Conner,我很冷靜。他們認為我是瘋子,所以,我為自己找到了證據!”他回頭瞅了瞅一臉糾結的Conner,催促道:“走吧,我給你看,就在不遠。”
“。。。”
“拿著這個。”他又從揹包裡翻出一個老式對講機,“手機太容易。。。被追蹤了。”
眼看前面的人又埋頭在他那破舊的揹包裡亂翻起來,Conner突然感覺這人是那麼的陌生,比起以前那手打手的哥們兒來說這個人太過緊張兮兮了,眼前的這個人就像一個掉入在黑暗世界的孩子,看似帶有野獸的倨傲兇猛,實際上就是一隻正在害怕著的可憐蟲。
這麼想他伸出手,接過那老舊的對講機緊握在手裡,衝那厚實的背影喊道:“Duncan”
看對方沒有反應,他聲音大了些:“Duncan!”
注視對方抬起的頭,他一字一字咬牙問出來:“你碰到了什麼?”到底是什麼讓你變成了這樣?
令他完全沒想到,對方明顯一頓,眼神變得詭異起來:“你啊,Conner。我碰上了。。。你!”
四周安靜下來了。
Conner突然感覺眼皮發麻,真想閉上眼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幻覺,一定是他太累了的緣故。
“哦,好了,我們走吧。”Duncan明顯也感覺到了空氣中的尷尬,拿起揹包朝Conner身後的大門走去,一副不想多說了的樣子,讓Conner硬生生嚥下了接下來的訊問。
所以說這些。。都是他的錯嗎?
如果他沒有把那些未知的生物帶到現實的話,是不是一切都可以改變?
。。。
冰冷的廢品站,沒有一絲生氣。
‘他’安靜的躺在那裡,血味蔓延在空中,引起不少蒼蠅的關注。地上掉落著殘餘的肉渣和內臟,‘他’卻絲毫不在意,窩在狹小潮溼的角落裡,安靜地閉著眼。
Conner表示看到這具殘缺不堪的屍體有些反胃,他身後的Duncan直接扶牆乾嘔了起來。
或許。。。聽神經錯亂的朋友來這裡也不是件壞事。
附:是鱷形超目馬任加鱷科的一屬,生存於白堊紀晚期的非洲。
化石是一個接近完整的頭顱骨,發現於尼日的El Echkar組地層。在2009年,古生物學家保羅·塞裡諾(Paul Sereno)、漢斯·拉森(Hans Larsson)在期刊《ZooKeys》公佈這些化石的敘述、命名研究。模式種是薩哈拉野豬鱷(K。 saharicus)。屬名由古希臘文的野豬(kapros)與鱷魚(souchos)構成。野豬鱷的嘴部有大型犬齒型牙齒,外型類似野豬的長牙,這也是它們的屬名來源。在同分研究裡,賽裡諾等人還命名了鴨鱷、薄煎餅鱷,都是生存於白堊紀晚期的非洲。
野豬鱷的頭顱骨側面根據發現的頭顱骨化石,野豬鱷被推測身長約6米。上頜、下頜的前段有數顆大型犬齒型牙齒,當嘴部咬合時,下頜長牙會嵌入上頜邊的凹處。在已知的其他早期鱷形類化石,還沒有發現這種齒列。此外,鱗狀骨、頂骨形成大型角狀隆起,朝向頭後方突起。野豬鱷的近親馬任加鱷也有類似的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