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顆粒粘到了他的衣領上,轉身漸漸消失在他的視線裡。
“記住,不要把它弄丟。”
一直窩在雲雀頭頂小憩的雲豆這時拱了拱翅膀,望向前方威爾帝消失的身影疑惑歪頭——
“雲雀,鱷魚?”
。。。
威爾帝的居所建在頂樓,由於高大的鐵絲網遮擋住了外面的世界,沒有人會發現這個隱秘的地方。
此時他正站在鐵絲網之前俯視著整個英國的街道,不論是貴族還是貧民此刻都像是米粒般大小,映照在他的鏡片上反射出冷光,使他不禁又想起了青年清冷的丹鳳眼也是這麼看著他,沒有過多的感情。
“彭格列的雲守嗎。。。”
彷彿想起什麼可笑的事,威爾帝長久不笑的臉龐上嘴角微微上揚,墨綠色的髮絲柔順的貼在臉側,“彩虹之子裡面有一個人和他很像呢。”
把所有感情都掩蓋在溫柔外表下的東方青年,世界第一的武鬥家——
Arcobaleno,風。
。。。
天色微晚,路邊昏黃的街燈投射出行人們長長的影子,雲雀漫步在光亮照不到的地方,用手指輕柔的撫摸著肩上雲豆的皮毛。
他來到英國已經不下半個月了,卻到現在還沒有任何關於亞彌的訊息,久到他開始懷疑那個雜食動物是否自己先回到了彭格列。
但是如果那傢伙先回去了澤田綱吉怎麼會不通知自己?
皺眉想事情的雲雀貌似忘掉他已經在異常點中徘徊了半年的事情,如今物是人非,雲雀亞彌的存在幾乎成為了謎,澤田綱吉派遣威爾帝來也只是依照里包恩的命令列動,同時尋找迪諾好給加百羅涅家族一個交代,畢竟師兄一個人去找雲雀前輩的可能性太大了。
突然停下腳步,雲雀看向身旁的灌木叢,雙柺不知何時出現在手裡:“在那裡的草食動物,出來。”
“*#”……¥”半晌,一個穿著邋遢的男人咕噥著雲雀聽不懂的話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站直用滑稽的動作拍去了身上的灰塵,緊接著小心翼翼的指了指雲雀身上的雲豆,又指了指自己口袋裡的布偶熊,他用鼻音很重的聲音說了一個字,“玩。”
雲豆眨起那雙豆豆眼,飛到雲雀頭上用嘴輕啄了幾下,“雲雀,雲雀,玩!”
意識到自己最近是很少顧及雲豆,雲雀把浮萍拐收了起來,看向男人問道:“草食動物,你的名字?”
“B。。Bean(豆子)。”
輕哼一聲,雲雀轉身邁步走人,側頭甩給站在原地一臉期待的憨豆一句話——
“明早讓我在這裡看到你,不然咬殺。”
至於男人有沒有聽懂,這還是個未解的謎。
作者有話要說: 說到英國,憨豆很出名吧。。。
☆、作為雲守的中二
次日清晨,柔和的日光剛剛還未到大地之時,路旁的長椅上早已有一個男人等候在了那裡。他只穿了一件摻雜著米色的灰西服,領帶鬆垮的垂到地上,徹夜的露水打溼了他的衣角,可以看出男人細小的顫抖。
皮鞋踐踏在潮溼馬路上的聲音漸漸逼近,青年的身影從街道那旁出現,步伐平穩地停在長椅幾步遠的距離,“草食動物。”
眼見憨豆迷迷糊糊的轉了個身,雲雀面無表情,從鼻腔裡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道:“再睡下去的話就咬殺你。”
似乎是被身旁迅速下降的溫度所驚醒,憨豆倏地從長椅上猛竄起來,伸手向著上方做下了按鬧鐘的浮誇動作,重複了一次又一次,眼神渙散,直到冰涼的浮萍拐抵在他胸口處時他才意識到了雲雀的存在,看到雲雀肩膀上被吵醒的小黃鳥小孩子樣興奮的笑起來——
“小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