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樣做是不是過了?如果我們真要這樣做,會不會以後沒人再幫我們了?”程文華還是擔心這樣做過火了。
“我問你,狗改不了吃啥?”
“這還用問嘛?大家都知道。”
“對呀,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當這些人被舉報下臺了,是不是還會有人頂上去?那時候我們再去拉關係,這些人會拒絕厚禮嘛?”
“那應該不會吧!”
“對嘛,那我們怕啥,直接把他們都拉下馬,反正這些關係以後也不打算用了,那還留著幹嘛?
曹愛國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這裡待的,最多還有一屆任期滿了,就走了,到時候我們這些新的關係網都成熟了,稍微操作一下,他們都出來了,而我們繼續從事老本行,這青河省不還是我們的天下嘛?”
不謀萬世者,不足以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以謀一域。
聽程文海這麼一說,程文華和程文厚明白了,壯士斷腕是真的,所有人都聚焦當下了,而是程文海卻在想幾年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做的事都在為那個時候打基礎。
流水的官員,鐵打的職位,沒有誰會在高位一直不動的,終有離去的那一天。
程家只需要捱過這幾年,那以後程家還是程家。
“大哥,高!”
“對呀,大哥,實在是高!我馬上回去安排他們,既然事情做了那就做的徹底一些,不痛不癢的證據就不要拿出來了,直接給這些貪婪的傢伙致命一擊。”程文厚說道。
“我也回去告訴他們,千萬不要耽誤了大哥的計謀。”程文華也走了。
老宅就剩下程文海一個人了,他對著牆上的照片說道:“程家的列祖列宗,不要怪我心狠,我也是沒辦法了,損失幾個小輩跟整個家族倒下去相比,微不足道,只是為了家族以後的新生,請不要怪我。”
說完已經是老淚縱橫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們都是家族的希望,可是現在為了家族只能選擇犧牲他們了,這是沒辦法的辦法。
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這才是真正的狠人,譬如程文海之流。
程家的動作很快,第二天就有九個程家人拿著額證據去自首了,而根據他們這些人提供的證據,青河省內的立即就掀起了一場官場大地震。
很多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帶走要求交代問題,一時之間特別是魚山官場人人自危,直到很多人都交代了自身問題。
然後青河省內特別是魚山官場,加上之前帶走的那些人,出現了很多缺,有的還是非常重要的位置,於是針對這些缺開展一場激烈的爭奪,這都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