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直接打個的都能到。
於是,李彥和霍米如今就站在山腳下,抬起頭望著那片修在山區的別墅群。
李彥的那句黑三水的船,就是我的船這句話,恐怕就算有人聽了也不會明白,李彥的目的從一開始就是鋌而走險劫持黑三水!
劫持黑河的王,這個念頭一說出去恐怕會有無數人會笑掉大牙。但是霍米卻沒有,因為在這種情況下,什麼方法他都願意試試看,更何況他本就深深信任著李彥?
李彥和霍米上了山道,那是一條花費了無數人力物力建成的一條羊腸小徑,走上去十分有詩情愜意,修建的角度也恰好,明明是上山但卻不會讓人感覺到太累。
再加上山道周圍各式的美麗昂貴的花草,樹木讓李彥兩人都覺得走路都成了一種享受,感嘆之餘還是不禁腹誹城裡人會玩。
原本沉浸在輕鬆氣氛中的李彥突然神經緊繃,猛地咳嗽了兩聲,然後不由的拔出了致天劍讓霍米後撤一些。
致天劍的銀鋒在月色渲染下顯得格外刺眼,加上時不時的劍鳴聲,一時間這條幽徑邊的花草都被李彥的劍氣所驚。少時,就在李彥劍指之處,慢慢走出了一個老人,老人眼中精芒爆閃,全身骨骼發出咯咯的刺耳聲音,他看著李彥手中的致天劍,挑眉說道:“旬陽劍冢啊!好久不見!”
“什麼,沒有一個人?”何源抓住向他彙報的盤山會底層人員衣領,大聲吼道。
“是。。。是的。。。那些船運的都說沒看見或者是不知道。”那名盤山會成員戰戰兢兢的說道。何源惱怒的一推那人,然後沉聲說:“我帶幾個人回山水,你們在這裡給我盯嚴實了!”
那人趕緊點頭,目送著何源離去。
當何源到了山水莊園山腳下的時候,心中突然升起一絲不好的感覺,他皺了皺眉不自覺加快了上山的腳步。當他走到莊園門口,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生氣,這使他心中不祥的預告便越來越強烈。
急忙走到山莊裡面,開啟了別墅大門後便驚住了。
別墅內一片狼藉,橫七八豎的躺著五六具屍體,其中最為顯眼的則是一名身穿唐裝的老人。。。。。。
別墅中僅有一張沙發倖存,此時一名面色蒼白的少年正坐在上面,他隨意的一手撐著一把古樸無華的長劍立在地上,身上的灰色長袖沾染了不少刺眼的血跡。而那個少年,正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們一行人。
少年的咳嗽聲打破了雙方的沉默,就在何源打算開口的時候,從別墅側門又走進了一個高大的俄國英俊青年。他的手中提著黑三水,而此時的黑三水狼狽不堪,昂貴的絲綢睡衣上全是血跡還有泥土,臉上也汙濁一片。。。。。。
何源一凜,有些驚懼的看向那個安靜的坐在沙發上的病態少年,開口說:“放了我爸,什麼事都好說!”
李彥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說:“我不打算浪費時間,直接說了,讓我們安然無恙的越境!”
“沒問題,放了我爸!”河源急忙說道,但李彥卻不慌不滿的搖了搖放在致天劍上的一根手指,說:“我只想越境不想惹事,可是這是你逼我的,逼我們的。”
何源心中憤怒不已,暗罵面前這個少年,倒不如說是個小狐狸!真讓人懷疑他媽是怎麼生下他的!
但他還是隻能笑呵呵的,輕聲說:“兄弟給盤山會一個面子,這事就這麼揭過去,我讓你們安全到達俄國,並且你們想要什麼儘管提!能辦到我儘量辦到!”
李彥滿意的點點頭,把致天劍收回了劍鞘,咳嗽了幾下對著霍米招了招手,待到霍米提著不省人事的黑三水過來,他就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等到李彥說完,霍米才眼光復雜的看著面前這個還沒有他高的少年,想起了李建明臨走前對他說的那番話:“李彥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