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吻裡絲毫不含一絲挪耶調笑,我臉爆紅!!
然後轉身落荒而逃。
這副反應簡直弱爆了弱爆了~~
身後傳來他的笑聲,披著羊皮的狼啊ヾ(≧O≦)〃嗷~
晚上睡覺前,門縫裡塞進來一張手掌大的紙片,上面畫了一頭可愛的小豬頭,下面用端正的字型寫著:
可愛的白唯小姐,你願意答應豬頭先生的求婚嗎(正色中^……
剛看完,手機震動了一下,一條簡訊發了過來:
“願意嗎?”
我握著紙片,看著夜色,突然想起了那雙濃的堪比夜色的眼睛,然後低下頭,手指動了動,回了一條過去,只短短兩個字:
願意。
35
35、辭職 。。。
我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裡心心念念想著的就真切只有韓玄一個人,我不知道大家對於得不到的東西會不會有一種自己都難以抵抗的執念,總之我是像是走進了死衚衕一樣死活不能走出今夜他帶給我的難眠。
或許是隱約知道即將有個結果,越是分外想念起了曾經。
這樣說來,我和他終究兜兜轉轉十幾年,大好的時光都投注在他身上了,可依舊只是今天這樣一個結果,或許真的是緣分註定,情深緣淺。
又或許情深不壽的只有我一個,而他獨自抽身在外,看我疼的死去活來。
韓玄一向都是有這種本事的。
還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練就了百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本事,如今恐怕只會越發爐火純青。
我越想越氣,只覺得自己怎麼會這麼笨,動物還有本能,遇到危險的事物還知道躲還曉得機警,你怎麼就可以笨到在同一個人身上前後栽倒兩次!
我“唰”的抽開抽屜取出一張紙來,拿起筆勇猛的寫上“辭職信”三個大字,再刷刷刷的一氣呵成寫上“致總裁”,然後筆端長時間凝滯,之前憑藉著氣氛積累的動力一下子消耗殆盡,一時不知道接下去該怎麼寫。
我思考良久,發現腦子依舊一片空白之後,終於輕嘆一聲作罷,將內容空白的紙疊了三疊,認真放進信封裡,準備白天一早就交到韓玄手裡,不管他允許與否,這公司,我是呆不下去了。
光這樣做又覺得仍是不夠,於是又半夜發了條簡訊給我的母上大人,內容刪了又改改了又刪,最終迴歸最能反映我心情的草稿版:
我已答應潘柏林的求婚。
相信明天一早母上大人看見,心情一定會分外精彩。
這麼多年來她看著我深陷情愛泥淖,想必比我還要累外分,如今遂了她最初的夢想,日後日子過起來一定分外舒暢。
這樣想來我的鬱卒也少了一點,一看時間已經接近凌晨兩點,想著能睡一個小時是一個小時,躺下的時候或許真的是累極了,居然一下子就睡著了,無夢。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了床,原本想著我起的這麼早,小潘那頭豬一定還在床上睡著,沒想到我起來溜了一圈,整個房間空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繞到他房間,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堪比豆腐塊,我慚愧之餘立馬又繞回自己房間端端整整的疊起了我自少年時期的第一次被子,結果自然是慘不忍睹,這邊自相懺悔著,外邊傳出門鎖開動的聲音,我探出頭一看,潘柏林一身西裝革履手裡拿著豆漿油條正走進門來。
見到我他似乎愣了一下,放了早飯他轉過身來抹著鼻子頗有些害羞的意味:“你醒來了啊。”
我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他繼續道:“你以前不睡到日上三竿是根本起不來的,我原本還想著進來叫你呢……”
我頓時反應過來,這人正經的外表下在想著不正經的事情呢!
我說:“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