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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目光銳利的像是一把刀,能剖開人心的最核心,我被他看得幾乎抬不起頭來。

他突然低低嘆了口氣:“啊唯,那麼多年你還是沒變,有時候我真的是該慶幸你還是當初的你,還是該厭惡你永遠都是這種猶豫不定的語氣。”他轉過頭來,“面對自己潛意識不想回答或者難以回答的問題的時候,永遠都是斟酌再斟酌,考慮再考慮,就算是你要騙人,也早就被人看出破綻了,還是你自己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在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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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柏林的這句話或多或少有敲醒我。

一直以來我對他都是極中意的,這世上溫柔的男子不少,但溫柔卻不娘,且又是從小一起長大,互相知根知底的人卻不多了。

我後來回頭躺在床上思索了又思索,終於從我這顆笨腦袋裡開闢出一條思路來,喜歡不喜歡什麼的明明是該我說了算啊,憑什麼要別人替我做回答啊?

我其實是喜歡潘柏林的,但這種喜歡又和麵對韓玄時的感覺不同。

想到韓玄,我已經將近有兩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期間他偶爾會打來一兩個電話,不同於我那天瘋狂的電話轟炸,他像是獵人狩獵獵物一樣,不急不緩,耐心的很,但全世界耐心的不是隻有他,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也可以算的上耐心,而且吧……還很執拗。

就比如說韓玄一個電話打來,我可以再電話鈴聲響起的第一秒,立馬眼疾手快的掏出手機,然後迅速摁斷電話,並且次次如此,樂此不疲。以至於有一次曉玲看到了簡直驚為天人,對我的行為表示了滔滔不絕的敬仰,為此我很受用,並且更加將掛電話的水平練到爐火純青。

但這種行為並不是每次都有效,比方說此時,我掏出手機之後發現不是韓總裁的來電,而是一連串陌生的號碼,雖然心下有些疑惑,但也並非太過奇怪,整理了一下態度之後接通電話,話筒裡很長一段時間只有對方的呼吸聲。

我有些莫名其妙外加第六感開始升騰……

果然不出我所料,隔了大概五六十個呼吸,帶動著我也開始緊張起來的時候,電話裡終於傳來了人聲:“啊唯,我要回來了。”

我雖然每天都在掛他電話,但午夜夢迴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會想過萬一這通電話接通了,他會說些什麼,而我又會做出什麼反應。

我模擬了千萬種可能,而我這顆愚鈍的大腦果然沒有辜負我對她殷切的期望,千萬種可能裡雖然我沒有猜對韓總裁會說什麼,但我的反應卻在我最初的意料之中,聽到某人聲音的瞬間,我又迅又猛的快速掛了電話,手掌還有些微發麻,等到麻麻的感覺過去,我才驟然反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