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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龍仰天長嘆:“娶個老婆這麼難嗎?”
最終商量決定,由袁震華做媒,三日後上門提親並商量黃道吉日。至於測八字,尤龍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而且他也要準備自己的宅邸,之前想的簡單,想著駱夜松家的二樓就當婚房。
可那畢竟不是自己家,把媳婦娶進別人家算怎麼回事?又不是買不起房。今天的營業收入就夠買一套大宅子的,只是文玩古董店的生意慘淡,沒多少進賬。不過都是無本買賣!放在哪兒也是錢。
這件事還是交給駱夜松去辦。
晚上樊六來報告,說發現青幫頭子大漢奸張嘯林躲在日租界。訊息是一個小報童提供的。
這段時間以來,不光是青幫地痞在尋找他們4人,尤龍也在找張嘯林,欲除之而後快。
“難怪,原來躲在日租界,呵呵,小六,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的。”
“好唻,老大。”樊六說話的語氣越來越像秦大柱了。兩人天天廝混在一起,不僅練武,還做了很多事情,比如招收學員。
葉耀庭提供的紗廠也準備的差不多了,表面的廢墟清理完畢後蓋了幾間房,還挖了地下室。兄弟幾個都有這毛病,走到哪挖到哪。
武館已經招募了十幾個學員。一些身體條件尚可,無依無靠的窮苦百姓,或是逃難來的年輕人成為了第一批招募物件。秦大柱和袁彪就是教官。
那輛從青幫搶來的轎車也成了他們的練手工具,不僅袁彪,就連14歲的樊六都學會了汽車駕駛!
這就是上行下效,尤龍能用兩天時間教會秦大柱,秦大柱就想當然的認為學車很簡單,兩天是標準天數。於是乎,兩個學車的新學員被罵慘了。
雖然袁彪和樊六都不笨,關鍵是跟誰比,秦大柱的領悟能力在幾兄弟當中無人能比。跟他學車自然要捱罵了。
每天晚飯後,幾兄弟就消失在後花園裡,其他人也不敢問。最近又多了個蘇招弟,跟老大非常親密。
第二天尤龍去了日租界。咖啡店已經開業了,連招牌都沒換,只是換了老闆。
店裡空空蕩蕩沒一個客人。問原因才知道,曲銳什麼都不會,煮的咖啡味道和前老闆的手藝沒法比,也不會做甜點。而且不會招待客人,還手忙腳亂丟三落四,兩天後基本就沒客人上門了。
曲銳的創業夢被擊得粉碎,扶著腦袋在吧檯上想轍吶。
尤龍安慰道:“做生意嘛,就是熬,慢慢就會好起來的。回頭我給你找個打下手的。”
“老闆,我一個人都養活不起了,再找人還要一份薪水,還是算了吧。”曲銳把尤龍當作是自己後臺老闆,說話也隨便了些。
“你這裡不以賺錢為目的,價格調低一些,沒客人也會被懷疑。我會給你發補貼的,起碼是你之前收入的兩倍,這裡的收入所得全歸你。”
曲銳立刻露出了笑容,這還擔心什麼呀?旱澇保收呀。
尤龍接著說道“在後院挖一個地下室,要保密,不能被外人發現。”
“老闆,這下邊有一個地下儲藏室,只是面積不大,還儲藏著不少洋酒和原料。”
隨後,在曲銳的帶領下,尤龍進了那個儲藏室,的確空間太小,長寬不過兩三米。堆著不少貨物,看來5根大黃魚也不算太虧。
“行了,你去忙吧,還有,你見過張嘯林嗎?”
“老闆,您是說青幫大佬張嘯林?”
“嗯,沒錯,就是他。”
“我在報紙上見過,前天還見過張嘯林的車隊從門前經過,出行至少3輛車,車門框上都扒著打手,腰裡全彆著手槍。有一桌客人說那就是張嘯林出行的牌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