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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

霍朗面色一沉,“這塊白菜地多少錢,我老婆喜歡在這,我買了。”

“你們兩個!”阮阮擰著眉頭不悅的走過去,“不要每次見面就拿我開涮,我是誰老婆,我是誰老婆呀?是你老婆呀?”她看看安燃,接著說,“你有發票嗎?”然後又轉頭看看霍朗,“是你老婆呀?你有收據嗎?”

最後頭一擰,兩人誰都不看,“啥啥都沒有,還好意思說是你老婆。”

你們以為自己是小狗,抬腿撒潑尿就是你們家的牆頭了。

阮阮轉身就要走,不料這一下轉的有點急,腳下一打滑,人就向後栽了過去,安燃正要伸手接,霍朗已經一步竄過來,穩穩的給她抱住。

霍朗看著安燃伸在半空的手,微微挑眉,立刻打橫將人抱起來,大步朝臥室走去,身後傳來安燃默默關門的聲音。

阮阮在霍朗的懷裡,賊溜溜的盯著他的下巴,手指勾了又勾,最後輕輕捏住了他的衣襟,霍朗剛要把她放下,她立馬緊張的用手臂勾住他的脖頸,全然一副我不想著陸的模樣。

霍朗微微一怔,以為床上有東西,在半空中將人提起來,仔仔細細的將床單檢查了一遍,確認到什麼都沒有,才問,“床帶電啊?”

阮阮把臉埋進他的衣服裡,嗡嗡的說著,“唔唔唔唔唔唔唔。”

霍朗皺眉,“抬頭!說人話。”

“霍總我不想躺著!”阮阮迅速的仰起臉,極快的說完,又把臉埋到他的衣服裡。

“我拿槍指著你讓你躺著了?不想躺著你就坐著!”霍朗微微彎腰,卻感覺阮阮摟他摟的更緊了,“嗯?”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霍朗不說話了,極其沉重的吸了一口氣,巫阮阮立馬自己探出腦袋,非常流利的說了一遍:“霍總我也不想坐著。”

“你在作死嗎?”霍朗低沉富有磁性的威脅聲傳到她的耳朵裡,阮阮埋在他胸口的嘴角微微一揚,原來所謂的安全感,就是這個人明明在恐嚇,你還是千萬分的確定,他不會傷害你。

她鴕鳥一樣蹭著點點頭。

霍朗直接把她放地上一方,冷著臉說,“不躺著不坐著,那你站著吧,站到晚上,去牆根,給我以立正30分鐘稍息10分鐘的頻率交換著站,挺胸抬頭收腹目不斜視,去!”

“霍總……”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呢?站著就站著,怎麼還要孕婦站軍姿。

“霍總已死,有事燒紙。”他大方的往床上一坐,指著牆根,“過去,發現膝蓋彎曲你就等著給韓總監當助理吧。”說完脫掉自己的鞋子,好像睡自己家一樣靠到床頭,抱著肩膀冷麵打量她。

巫阮阮慢吞吞的往牆根靠,突然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披肩,扭頭看向霍朗,“霍總,您來我們家是……?”1d1XY。

“折磨你。”他回答的十分坦然。

“那您回去吧,我不需要您折磨,我自己會折磨自己。”

霍朗沒搭理他,手指一比劃,巫阮阮乖乖站到了牆角。

這麼筆直的站著著實是非常費體力的一件事,霍朗見她忍不住要彎膝蓋,慢吞吞的開口,“以後還作不作了?”

“我以共。產/黨/員的名義發誓,我再也不作了,霍總……”阮阮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可憐的讓人不忍心看,眨巴巴的望著霍朗。

“你還想不想躺著了?”他沒那麼痛快的就饒了她。

“特別想……”

霍朗眼底帶著微微的笑意,勾了勾手指,“過來老實當床單。”

巫阮阮十分乖巧的躺到他裡邊,心滿意足的眯著眼睛微笑,你看,其實幸福不需要多麼的驚天動地,就是恰好你需要他在的人,他就在你的身側,不需遙想,觸手可及,哪怕這個人,總是以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