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迅馳哪有資格和華騰媲美?老柳說華騰公司是國內最會賺錢的地產公司,沒有之一,我覺得這個評價是非常公允的。”
華騰置地公司到底是一家好公司,還是一家壞公司,是否值得別人效仿,北方派系的這些大佬們都不願意給予實質性的評價。
其實說句難聽話,做為國內兩大最特殊的地產公司,很多人真心希望華騰置地和迅馳集團一起垮掉。
這裡面有馮總,有任總,有盧總,也有柳總。
誰不想看華騰公司的笑話。
迅馳集團現在出事了,每個人都像是一副很同情的樣子,其實呢,除了徐總真金白銀投入幾億的本金外,誰不是心裡暗自痛快。
柳總、馮總是北方商界的大佬,真正的大佬,他們誇讚華騰置地是國內最會賺錢的地產公司,沒有之一,這個評價很高,可他們內心到底是什麼想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反正有他們的背書,有他們的評價,徐騰也犯不著繼續和任總較真,犯不著逼任總認錯。
這會兒,徐騰側席而坐,一隻手在桌面上撥轉手機,玩著,低頭沉思,既不看任總,也不看柳總和馮總,這樣子可不夠溫良恭謙,一點也不尊重三位商界前輩。
“既然各位長輩都在說實在話,那我也說一個實在話,我的華騰公司要做國內最頭牌的地產公司,沒有之一。本來,我沒有這個計劃,能賺點現鈔,養著華騰系的科技產業,基本也就行了,畢竟整個華銀財團內部,主要還是博安系在負責地產業的佈局和規劃。”徐騰很隨意,像是心不在焉的玩著手機,一邊思索,一邊隨意而談,並沒有發毒誓的那種樣子,可在場的諸位大佬心裡都明白,徐騰很生氣,要動真格的。
徐騰確實很生氣,他生氣是因為這個圈子和娛樂圈差不多,都他媽挺虛偽,都挺裝逼,都擅長自我包裝。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做生意屬於文,文人相輕的文。
說來說去都是利益之爭,名位之爭,卻都喜歡扛著道德的大旗去批判對手。
“那我也說個實話。”任總更生氣,沒有人攔著他,都喜歡他肆無忌憚的說“真”話,“最近又有很多人在評判以前的老牟,我說實話,華騰公司現在的做法,和牟其中有什麼區別?換槍不換藥,都是在利用地方政府的愚昧無知……!”
“就你一個人聰明,地方幹部都愚昧無知,你怎麼不去當國家總理啊?”徐騰直視任總,更“真”的逼問對方,“不就是搶你一個樓盤專案嗎?你用得著這樣嗎?我知道你怎麼想,你不就是希望我和孫鴻賓一樣陷入破產嘛,你不就是等著我狼狽不堪的時候,坐在這裡笑話我,顯示一下自己的高見嗎?你高見在哪裡?智商比我高,做生意的手段比我高,還是學歷比我高?你不就是會說真話嗎,你所謂的那些真話,除了給你個人增添光彩,對你的公司有益嗎?你什麼年代開始做地產的?中國地產業的元老吧,公司做成什麼樣子,你自己不清楚嗎?你說我會玩,其實你有一句話沒說出來,那就是我遲早會玩出事,那我們就賭賭看,到底是誰會玩出事?任總,我不客氣的問你一句,除了你的那點資歷,你有什麼資格坐在這裡點評我?”
“我這兩年耗費了太多精力和時間去做華騰汽車,大到車型設計和配件,小到每個縣的4s店選位,我都要過問,結果還是做得一塌糊塗,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在做汽車產業。”
徐騰洋洋灑灑的談著,沒人敢打斷他,因為在場的這些大佬沒有一個人願意直面他的怒火,只能任由他怒刷任大炮。
“你說我會玩,但我實際上只用了1/10的精力做地產業,因為這是中國最簡單的生意,我明年會拿出更多的精力做地產業,我來告訴你什麼叫會玩。”徐騰有一個優點,絕不指著別人說話,他就